“这位老先生,请自重,如果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可去投诉,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谩骂下去,我们可以叫警察,告你们人身攻击。”
此时沈有容都有些想要把郭邢的嘴给封起来的冲动。这位老伙计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不识好歹。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面化解这场纠纷,同郑丽萍两人一样,他也不想同那个警察接触。
“对不起了这位,我的这位同伴,只是太过气愤了,一时糊涂,请见谅。”
沈有容一边向那位负责人解释,一边向郭邢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话了。而郭邢此时也稍稍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这里是台湾,可不像是在大明,他们可以有很大的特权。
“我们没关系,只是那位老先生脸上的伤没问题吗?”
深受培训的负责人心里虽然非常的腻歪,但是还是强调了一下。
“我没事!”既然已经决定息事宁人了,郭邢拿出一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他的伤看起来吓人,其实也只是皮外上。
“如果是这样,两位请继续享用我们的饭菜。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立即呼叫我们的服务员。”
既然双方都不想将事情闹大,那位负责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事实上是这样的吗?肯定不是,不管是沈有容郭邢两人,还是郑丽萍和小玲两人都对对方是横眉冷对,一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小姐,你刚才为什么说这报纸些轻了?”
玲像是要故意刺激沈有容和郭邢的样子,将话题重新挑了起来。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报纸上只是罗列了那些官员的平身经历,家里有多少田地,有多少家财,有多少妻妾,在朝堂上分属什么派系,都只是将已经成为事实的东西罗列了出来而已。但是并没有写出他们怎么得到那些成千上万顷的田地,其中有多少是强夺的,有多少是所谓的献田,期间害死多少人。
他们的那些家财,有多少是贪污的来的,有多少是依靠着势力强夺他人店铺赚来的。还有那些妻妾,其中有多少是自愿的,又有多少是强抢而来的。他们为了派系的利益,又诬陷了多少人,陷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
郑丽萍的这些个多少彻底的将大明现阶段大部分官吏的丑恶嘴脸给揭露了出来。其深深地罪行,在这些个多少面前,显现的是凌厉尽致,以至于酒楼里除了沈有容和郭邢以外,所有人都热烈的鼓起了掌。
大家都是来自大明,都是深受大明官绅荼毒的贫苦百姓,所以他们对郑丽萍所说的是有真正的亲身经历过,自然引起了共鸣。
“哼!这报纸上只是一面之词,更不用说这个贱,小女子说的那些了,你们难道亲身经历过?”
郭邢还想骂,但是一看小玲看过来的冷厉的目光,立即改口说道。
“我们当然亲身经历过!”酒楼里几乎所有的人都齐声回答道,声音之洪亮,语气中恨意之浓烈,彻底的将郭邢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