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和老警官披上外套，坐上警车，拉响警铃。
“年轻人果然是年轻人。”老警官坐到车里气喘吁吁。
“汪叔，坐好了。”程曦拉紧安全带，手动起步，轮胎在地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警灯红蓝跳动，本就在各式霓虹照耀下的街道在这颜色的切换中更加迷幻。
“时间足够了，不用这么着急。”汪叔看着程曦手动驾车在公路狂飙，仪表数据稳步爬升。
“不好意思，我一不留神就开快了。”程曦放缓了车速。
她打开车载语音系统。
“你好，是蛟城公安局嘛，我申请跨区执行公务。”她对着电话那道说道。
五点半两人已经提前来到蛟城飞檐机场。
一夜没睡的程曦一点不困，明确的来说她竟然十分亢奋。
她知道她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也许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查到了。
几个蛟城区的警察已经到了现场。
“为什么不直接让航空公司禁飞他们两个？”蛟城区的警察疑惑地说。
“因为他们涉嫌非法持有枪支罪和贿赂罪，在刑事调查期间想要离境，我们主要目的就是把他们拦下来。对于涉嫌的罪名我们目前证据不足，这次第二个目的就是再次带他们回去做第二次询问。”程曦知道自己的行为违反了程序，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蛟城区几个警察看了眼老警官。
“汪叔以前也帮过我们，看在他的面子上这次我们配合你。”
“感谢，我们还需要和机场的管理人员商量，争取他们的配合。”
几个人联系了机场方面，坐进了一个办公室。
“他们为什么在限制离境的情况下还能买到机票？”
几个机场工作人员迷茫地摇了摇头，很多航空公司的信息他们也不能直接了解。
“他们是亚巴顿的人。”汪叔解释说，“他们坐的这家航空公司亚巴顿是最大的股东。”
“这可真是硬骨头啊。”一个警察担心地说，“亚巴顿在蛟城区可以说是标准的地头蛇，要是这个事情办不好，以后我们很多工作都难以进行啊。”
“这点各位不必担心，既然我们申请了跨区协作，这个事情我们区也会负责到底。”汪叔拍了拍这个警察的肩膀。
“地头蛇又不是在世真龙。”另一个警察愤愤道，“我早就看亚巴顿不舒服了，接这个机会正好整顿一下他们。”
“还有要担心的一点是，这两个人远非常人，在行动的时候务必小心。”程曦提醒道。
“怕什么，他们进机场肯定要过安检，肯定没有管制武器。”蛟城区警察掏出随身携带的非致命电击枪炫耀了一番，又放回了口袋，“中一发就能他们躺一个小时。”
“他们是改造人。”程曦缓了口气，语出惊人。
机场工作人员和蛟城区警察倒吸一口凉气。
改造人，虽然多次在网络中被提及，但是现实中依旧是凤毛麟角。
网传他们拥有恐怖的身体力量，惊人的生命力，某些脑部增强型还拥有者凌驾常人的智商。
网上还说，大部分的改造都要在十六岁以前进行，一旦超过了身体发育的黄金年龄，改造的效果就会微乎其微。有些超级富商、政治家、明星的孩子已经秘密经过了基因改造，这个话题曾在网络引爆全民讨论。
现在，他们有可能见到两个活生生的改造人。
“你怎么知道？”就连汪叔都被程曦惊到了。
“是直觉，在我单独询问他的时候，我看着那双眼睛，有很奇怪的感觉。”程曦对穷奇映象深刻，“那是一种....遇上天敌般的...本能的恐惧。”
“那不对啊，为什么我的那个就没有这种压迫力？”汪叔摸着自己熬夜刚长出来的零碎胡渣。
“这....我不知道。”
“再是改造人，我们五个经过严格训练的警察拿着电击枪，还治不了他们？”
“确实。”汪叔其实也并不相信那个瘦瘦的，看上去蔫蔫的网瘾少年是个传说中的改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