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狗。
它怒瞪了韶华一眼,韶华连忙改口:“匀风!对,匀风!我自是不晓得墨玉之事,你看要不然就将我先松绑?”
匀风摇了摇头道:“那也不行,在我查出来你的身份之前,你不准走!”
“那我将身份直接告知与你便是了。”“万一你说的要是假话呢!”
“...”瞧它这做派,看来是不想放她走了,可是她还想将它带回丹穴山驯养呢!一人一兽总不能就在这一直耗下去,这该如何是好?看来她得换个战术,从长计议。
“匀风~”“叫本神兽作甚!”匀风有些不满她的打扰,正懒洋洋地趴在天台上打盹,时不时的露出小爪子伸个懒腰,仿佛这密室里真的有阳光一般。
“你在这昆仑虚待了多久?”
“不多不少,二十万年整!”
“那匀风你岂不是比我年纪还要大了?”“这还用说,你们岂能与我们相比?”
她猜想它可能是误会她的身份了,便开口道:“匀风~我家在南荒丹穴山。”“丹穴山?那是个什么地方?”
她没料想到它竟不知这些事,又接着道:“我们南荒,可好玩儿了,想不想去看看?”
谁知突然一道金光射来,韶华向后闪身,正好避开了攻击,匀风毫不客气道:“妖女,莫要骗我,父神不让我离开,他说过你们都是坏人!”
“看来你父神将你保护的很好。我父君对我亦是如此,可惜他现在却不知所踪。”
谈及父君,匀风有些动容,眼神中透出了几分复杂,从天台上跳了下来,跳到韶华身旁,抬着头仰望她:“妖女,你父君怎么了?”
“多日之前,我替家中到东荒赴宴,回来之时他们便不再家中了,留下一封信,信中说是到人界游历,可这一走就再无音信。”
“没有音信,但至少你还有个盼头。父神之前感知到了视山的异象便带着几个灵兽前去,小灵兽回来讲,父神在视山天井与妖族同归于尽了。”谈及父神他的神色有些黯然失落。
视山天井一事不就是贺明上神前些日子调查的众多仙神突然消失一事,没想到让她歪打误撞给碰上了。
匀风接着对她道:“父神离开了,那颗墨玉也没了踪影。”“那颗墨玉此刻就在天界。”
听到了她的话,匀风第一反应不是欣喜反而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妖女,你果真骗我,你不是说你并非为了墨玉而来吗?”
接着又是一掌,韶华利用之前贺明余留在她身上的仙灵之力才勉强抵住。
它当真是警惕心极重,看着它又露出了尖尖的小牙,脊背上的毛全都立了起来,韶华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墨玉而来,但我同墨玉也算是有不解之缘。”
“此话怎讲?”
“我到视山本要与友人一同取回血玉坛,可不小心入了幻,也没曾想到后来竟看到了一副棺材,在我二人碰上那墨玉之时,手便被绑在了一起,后来回到天上,还是取出我们二人的心头血才将那手链解开的。”
她一直认真的打量着他的神情,见它不曾表露出半点的不信,便不自觉的长舒了口气。
解开墨玉之链一事,寻常人定不会知晓,也的确只有天界才有密卷记载,莫非这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匀风心中也泛起了嘀咕,突然它想到了些什么,一脸惊喜地对她道:“也就是说,另一块墨玉曾沾染过你的血?”
“不错。”
匀风的眼眸瞬间亮了几倍,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靠近她,绕着她走了几圈后,点了点头。韶华竟感觉匀风点头的动作带着一丝...赞赏?她突然眼皮一跳,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这副表情是要干什么,打算吃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