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时雨不喜欢时雨跟别人聊天而忽略自己的样子,哪怕只有一小会儿。
涂山北这才注意到变了发色的冥彦,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另一个人的记忆占据。
“没什么。”他说。
“时雨?”Elmer唤着。
刚刚一旁的锐母懊悔到近乎灵魂出窍,时云沉浸在母亲重获新生喜悦中。他自然不必在意,而现在,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叫时雨宿主大人。
“没……”刚想说没什么的时雨看着Elmer的眼神心底有些发凉,“你怎么了?”她问。
Elmer好看的眸子里似乎染上寒霜,明明是嘴角含笑的,目光却犹如一支支长剑,能把人看得千疮百孔。
“我讨厌你忽略我的样子。”Elmer毫不拐弯抹角的说。
时雨微愣,她可以理解为这在吃醋吗?
“也许,你应该提醒我的,让我不要忘记有你的存在。”时雨笑看着比自己高上不少的赤发男子,周身的散发着温和的善意。
不是爱意。
Elmer皱了皱眉头,他还是讨厌她的笑容,在他眼里,这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那么,你们在聊些什么?”
“是关于你的。”
Elmer理解的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剑是魔界的,涂山北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它的具体主人,涂山北却不想告诉时雨。
一旁的锐母仍然瘫坐在地上,她不敢多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认错,她只知道自己差点害死一只神兽。她终于知道为什儿子说自己配不上时雨了,别说是锐祺南了,就算是整个人界的男人都配不上!
时雨走到锐母面前,蹲下身子与她同高,问她:“锐夫人,这把剑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时雨举起手中不过半米的短剑,脸上的笑容为多么给人安慰啊!
这或许可以当做长点的匕首,她想。
锐母似乎被时雨的笑容感染,她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公司外没什么异样的,方才那声凤鸣除了让人觉得凄惨和痛苦,别的没有什么。大多数人不会为了不会影响自己生活的东西感到奇怪。
他们只忙着自己的事,毕竟方才那声音过于渺远、空灵、不切实际了,对于公司内外的人都无关。
城郊的灵云寺。
躺在榻上的方丈神情晦暗的盯着房梁,直到时雨出现才,他的眼里才稍稍泛起点光彩。
“这剑的主人是谁?”时雨问。
方丈坐起身子,恭敬的朝时雨点了点头,似乎并无大碍一般。
他看了看一旁的涂山北,说道:“魔尊涂山北的妹妹,涂山罗雪。”话毕,方丈像打禅一样竖起手掌,盘起双腿,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这位方丈,
圆寂了。
“方丈怎么了?”锐母弱弱的问着,房里的其他和尚都低头念起了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