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是觉得有点儿后怕,于是加快了吃喝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吃喝完了,然后付钱匆匆的走出饭庄骑上马一溜烟的跑走了。
数天后他们来到了朝廷虎贲军的驻地马家营,在马家营虎贲军大统领府中见到了哈迈普泰,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封被王天伦偷换了的信递给了他。
哈迈普泰认识他哥哥府中的大管家,忙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看后他很是震惊的向大管家问:“怎么,我隆容侄儿死了,被一个新任的禁卫军总统领给打死了,为什么?”
大管家不由一愣,然后反问:“二老爷,我们相爷没在他的信上说这事吗?”
哈迈普泰头一摇:“没有啊,我哥哥只说我隆容侄儿被一个新任禁卫军总统领的王天伦给打死了,要我立刻进京与他秘密会晤商讨大事。”
哈迈隆迪的大管家也没有看过哈迈隆迪写给他弟弟的信,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闻言,他思索了一下,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自作聪明的对哈迈普泰解释:“我们相爷所以没有把少爷死的经过写在信中是怕一旦这封信被外人得了去了会惹麻烦。”
话罢,他就把哈迈隆荣跟王天伦比武竞争女王陛下丈夫一事从头至尾的讲说了一遍。
哈迈普泰思索了一下道:“我哥哥写信让我秘密回京跟他会晤商讨大事,是不是要商讨为我隆荣侄儿报仇的事情?”
大管家点头道:“应该是这事吧。”
哈迈普泰问:“我哥哥打算怎么做?”
大管家有没有看过信,他当然不敢乱说了,他头一摇:“相爷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
思索了一下,接着又分析:“不过,我想,相爷找二老爷回京城跟他见面商讨大事,应该是跟你商量用什么办法来为少爷报仇的事情。”
闻言,哈迈普泰暗自道:“还能用什么办法,起兵造反逼宫呗。”
不过,他哥哥的信上没这么说,他也不敢说出来。
但事实上,在被王天伦收去的那封出自哈迈隆迪之手的信上,哈迈隆迪的确是这么说的,并让他见到这封信后立刻起兵进京。
既然是他哥哥让他秘密进京,那就进京与他哥哥见上一面,听一听他哥哥是什么意见,难道除了起兵逼宫这一途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他即刻收拾了一下带着几个护卫换上便装启程跟着哈迈隆迪的大管家去京城了。
王天伦哪里也没去,仍呆在那家路边饭庄中守株待兔的等着大管家他们的返回,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哈迈普泰一定会中了他的调虎出巢之计跟着哈迈隆迪的大管家一起便装秘密进京。
这家路边饭庄是马家营进京都的必经之路,为了这次能够成功的捕获哈迈普泰,王天伦已经花高价把这家路边饭庄给盘下来了,为了不会露出破绽,饭庄的里里外外都换上了他的人,甚至在饭庄里面吃饭的客人都是他的人装扮的。
果然,四天后,哈迈隆迪的大管家跟他的两个随从与五个面孔陌生的人又来到了他所在的这家路边饭庄,大管家对五个人中的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岁了的中年男人很是恭敬,那么毫无疑问,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哈迈隆迪的弟弟哈迈普泰。
走到这里也晌午了,人也饿了马也乏了,于是大管家向哈迈普泰建议在这家路边饭庄歇息一下打尖,他告诉哈迈普泰,他们来的时候在这家饭庄吃过饭,饭菜还是不错的。
哈迈普泰也没疑心,于是就下马带着他的四个护卫跟着大管家走进了这家路边饭庄。
大管家的一个随从一进饭庄就狗仗人势吆五喝六的把此前那个他们见过的年轻跑堂给喊了过来,命令他赶走饭庄里面正在吃饭的几桌客人,他们把饭店给包下了,那些客人所吃过的饭菜的钱由他们来付,那些被赶走的客人如果有耐心的话,就在外面等着,等他们吃完走了以后他们再进来继续吃他们没有吃完的饭菜。
年轻跑堂当然不能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这会引起他们怀疑的,于是就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找理由推诿着,后来还是大管家偷偷的塞给了那个年轻跑堂一些钱,年轻跑堂这才答应去请示他们的老板去,然后就跑走了。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跑堂又回来了,说是他们老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他就一桌一桌的去劝正在吃着的客人们暂时的离开,他们这顿饭钱全免了。好说歹说的才把吃饭的客人们给劝了出去,这时饭店里面就剩下大管家他们八个人了。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八个人坐下来大吃大喝了起来,一杯酒下肚,第二杯酒还没等他们端起来,就一个个天旋地转的瘫倒在了椅子上迷糊了过去。
王天伦从饭庄的后面走出来,命令手下把这八个人全部给捆绑了起来,然后塞进了停在饭庄门口不远处的三辆马车中带走了。
一路不停的疾驰,只用了半天多一点的时间就赶回到了京都他的禁卫军总统领府,没想到的是,顺美林女王已经等在这里了。
王天伦一走进客厅顺美林女王就迎上来急问:“天伦,怎么样?事办得顺利吗?”
王天伦一笑的挥了一下手:“当然得顺利了,必须顺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