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州主将的一句话,犹如狠狠的扫了青年旅帅的一巴掌一般,双目通红的看着高处的茂州主将,一脸仇恨的警告道:“将军今日这般欺辱我们城防军,他日我等定然百倍奉还,寿王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眼看事已至此,脚下的年轻旅帅态度依然如此强硬,茂州主将忍不住脚下又加了三分力,硬生生的将青年旅帅的半个面庞陷入沙土之中,狼狈不堪。看了看周围围观的百姓,一脸嚣张的说道:“休要拿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说事,你们看重寿王,把他当菩萨供着,在我等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爷们高兴的时候,说他是寿王他就是寿王,爷们不爽的时候,他若跟本将军本将军摆节度使的架子,本将军睬也不睬他!”其实茂州主将就算再张狂也不敢把这些话语付诸实际行动,换言之,这些话语茂州主将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但是并没有让茂州主将高兴太久,一个都尉模样的亲信,悄悄地走到茂州主将耳边,轻声低语道:“将军,刚刚兄弟们一不留神把两个城防军的兵士活活打死,只不过也亏得兄弟们反应快再加上场面混乱,当时就把这两名兵士围了起来,不让外人看出什么!”
脸上的张狂逐渐收敛,快速的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绪,而后毫不慌张地说道:“即可返回府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个僻静之所处理掉这两名尸体!另外吩咐所有人,决不可将此事透露出去,违者军规论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实现之所以一再声明不许闹出人命,就是因为冲突与闹出人命是完全不同的两件性质的事情。
只要没闹出人命就算是此事闹到寿王面前,凭借着自己手中的兵力依然能够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只要闹出人命,就算是寿王不出面,单单一个城防军的主将就足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底盘之上。
但是饶是茂州主将心中再气愤也不能把自己亲卫叫出来,若是真的这样做未免让跟随自己许久的众人寒心,这样的代价茂州主将自然不会付出,很快的衡量了一会得失,茂州主将就打算隐瞒这件事。
毕竟是能够统帅一方的主将,心中慌张,面上却是丝毫的不动声色,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眼周围的亲卫,而后迅速的说道:“收敛队伍,即可进城,没有本将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行动!”
城防军已经倒下,茂州兵马进城的障碍已被全部清除,自然毫无阻挡的迈进了城门,向着茂州主将的府邸进发,速度极快·····
在茂州兵马消失的一刻钟之后,城门之内再次烟尘滚滚脚步阵阵,一支约莫五百余人的队伍气势汹汹的赶来,为首的是一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都尉戎服的中年男子,是倒也不怪城防军行事拖沓,只不过,毕竟短时间内整合这么多的兵马,明显需要不少时间。
看着面前四处哀嚎倒地不起的城防军,中年都尉脸色极为难看,挥手让前来接应的兵马驱散周围的兵士,而后迈步走到青年旅帅,极为不堪的询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所为?”
由于刚刚情况紧急,城防军旅帅并未来得及说明情况,仅仅只是吩咐手下回西大营搬救兵,并且言明此次非比寻常!
被两名兵士搀扶起来的城防军旅帅此刻狼狈不堪,擦了擦嘴角的血流,一脸嫉恨地说道:“是茂州兵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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