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嗯”我坐在哪里呆了一会儿,原来靠近沈霖的时候,梦也是与他有关的啊。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凌青的场景。从那以后,这个女人,如同我夜夜的噩梦一样,纠缠了我每一个清醒的白日!成了我的白日噩梦。
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盯着沈霖,他从来没有醉到这样不省人事。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是为了庆祝,亦或是为了消愁。
他极少跟我讲工作的事,只是有时会心情很好的告诉我,他们又研发成功了一个什么东西,申请专利通过了。他们接到了一个多大的订单需要忙很久。
可是他们研发的那个东西,我听不懂。亦不了解那些订单能为他们带来多大的收益。
凌晨他突然醒来,眼神迷蒙的使劲耙了耙头发,然后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难受的皱起眉头。
“要喝水吗?”可能因为太久没说话,又哭过,声音有些哑。
他似乎是收到了惊吓,眼神带了些锋利的看向我。
发现是我又柔和了神情。
“含含,”因为醉酒,他的嗓子比我还哑,“对不起,我喝多了。”
“嗯。”
“几点了?”扭头看了一下挂钟。“你快去休息,不用管我,抱歉。”
他有些摇晃的站起来,推着我向卧室走。
“发生什么事了吗?”
“别担心,工作上有一些问题,你嗓子怎么哑了?”
“没事,可能有点上火。”
到床边的时候,他弯腰作势抱我起来。
“我自己来吧。”他喝的摇摇晃晃,我怕他摔倒。
“别怕,我不会摔到你。”他一只手穿过我的腿弯,一只手揽过我的脊背,用了几次力,将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