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在花慕月吃饭早饭后,带了些钱财和林安平一起去了镇上一趟。
最终刘一刀以打劫伤人罪名被关进了牢里,据说在牢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林夏荷被送往了道月庵。
花慕月听闻这个消息后,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她也明白了在这个世道活着不能太心慈手软。
这件事也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林夏荷的娘晕死了几回。那些来看花慕月的村民都被赵怀瑾以要静养之名给挡了回去。
时间一晃已过去了十日,张大夫来给自己换了几次药,估摸着今日可以拆开纱布了,脸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花慕月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镜子忐忑不安,伸出的手几次又缩了回来。
“花慕月加油,你可以的。”花慕月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手放在纱布上,心里有些紧张,顿了顿拆开了纱布,花慕月伸手去拿起桌上的铜镜。
在屋外的赵怀瑾只听叮咚一声巨响,赶紧跑了进去,声音带着焦灼问到:“娘子,你怎么了,可是摔着了?”
赵怀瑾推开了门,只见花慕月转过了头,背对着自己,声音带着哭腔说到:“你别过来。”
“娘子,让我看看。”赵怀瑾说着向前走。
谁知却让花慕月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大吼到:“我求求你了,你走开,你别过来,你走啊!!”
赵怀瑾停住了脚步,观察到桌上有拆开的纱布,铜镜掉落在地上,忽然明白了,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赵怀瑾略一停顿,大步走了上前。
花慕月立马用双手想要捂着自己的脸,情绪有些崩溃,哭了起来,“都说了让你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