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您等我,我去买几件衣裳,您看羽画好可怜,衣服都破了。”羽画指着自己一身九成新的锦衣上指甲般大小的划痕说道。
鬼医嘴角抽了抽,嫌弃地挥了挥手让其赶紧走,别碍眼。
“我走了。”羽画高高兴兴走了。
只是鬼医坐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将包袱里的毒粉涂抹在了身上出门寻人。
半个时辰前,羽画吃饱喝足,还给鬼医带了酒食回去,忽然被一群人为主,羽画收起了嬉皮笑脸,惊觉不妙。
他虽是四大侍者中武功最弱的,但对付几个毛贼那是轻飘飘的,但显然这几人是训练有素之人,羽画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煞气。
羽画将食盒砸去,动起了手来,想要突破逃出去,奈何自己只有两只拳头。
不一会儿败下阵来,被一高大的男子用匕首抵在脸上。
羽画惊呼:“大哥,您别动我的脸,把刀往下挪一点儿。”
男子神色古怪看着羽画,这人的意思是让自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咯。
“得罪了,跟我走吧。”
羽画淡定得很,早已试探出来,这些人并非想取自己姓名,那么很可能就是冲着师祖来的,拿我威胁师祖?那你们如意算盘可打错了,羽画还没那么大的面子,想一想羽画顿觉心里好苦啊,恐怕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大哥,您哪个山头的?”羽画笑眯眯地和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子聊天。
男子额头青筋暴起,忍住,“我东山头的。”
“那招不招人,要不你收我点钱,我也加入你们山头吧,只是刚才那些菜可惜了,你不知道多好吃。你们山头管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