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这还没来得及高兴透,就让莫辞“大惊失色”——
只见她径自取出碗中汤勺,一手强行捏上自己的脸,一手执着药碗盈盈送了来。
莫辞滞了滞,“你…你要做什么……”
江予初淡然说道:“没事,吃不下去我帮你。”
瞧这架势,莫不是要强行灌?
莫辞吃了一惊,面上得逞笑意瞬成惶惧之色,两手颤颤挡在药碗前,“使不得…使不得……”
“听话,吃了药才能好。”江予初语气虽是柔顺,一通操作却十分利落——
不及反应,利落控下他的腕,侧身间扬腿压上他的腿以防其挣扎,虎口支着他的下巴、两指强行掰开他的嘴,趁他张口之际将药碗迎上前径自灌入。
莫辞:!!!
不愧是将门“虎”女,这都是什么虎狼操作!
苦涩腥气大肆冲入他的喉间、气管直至肺腑,只见莫辞眸中大怔、满布红丝,而此时身子被她牢牢定住动弹不得,只留一双紧抓被褥、爬着几起青筋的爪及抽搐不安的脚趾头。
若非自己配合着把药吞了下去,怕是这伤没能夺去自己性命便要先被呛死了。
莫辞:“咳咳……”
江予初还挺贴心地替他顺着气,满意地微笑道,“这不就吃下去了。”
夏芒:“……”
王知牧:“……”
王知牧憋得面色涨得直发红、肚子生生抽痛,趁他们不备之际索性悄声出了房门,于门外狂笑出声来,引得路过的风如疾像看见傻子一样,一脸嫌恶缓缓而去。
这一碗药灌下去险些要了莫辞的半条命,此时果真再无气力,只靠在她肩头有些哀怨地说道,“王妃一直都是这般骁勇吗。”
江予初不置可否,只端着茶水送至他唇边,“来,漱漱口。”
莫辞再不敢矫情推脱,乖乖饮下漱了口,无力浅叹,“有劳…王妃…”
江予初柔柔一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你晚间还是不肯吃药……”
“我一定好好吃药。”莫辞怔怔道。
江予初满意地笑了笑,将他小心置回榻上。
低眉为他扯被褥之时于他耳边又轻笑一声,“殿下觉着这药的滋味如何?”
莫辞滞了滞,“什么意思。”
“这算是对你昨夜对信号弹之事诓骗的惩罚,璟王殿下。”
这璟王殿下四字被她说得一字一顿,嘲讽的语气及面上神情,无一不在彰显她的得意。
莫辞心下一怔,“你…”
“两清,不谢!”江予初眉梢一挑截下他余话。
闻听此言莫辞并不恼,反倒是沉沉一笑。
揽上她的肩头一把扯进怀中,翻身间将其压下,深邃眸中波光再现,“一世未尽,王妃这就想两清了?”
夏芒吃了一惊,拉下帷幔弓着身子急急退下,还不忘懂事地合上房门。
江予初再笑不出来,只怔怔望着他浅笑盈盈的脸,“这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
莫辞低沉一笑,“依王妃之意,待夜间便可以了吗?”
江予初:“……”
“王妃真是狠心哪,我们成婚也两月有余了,竟忍心让夫君我憋闷这么久。”莫辞温笑着捋过她额上乱发,两目如桃花一般静静游过她的脸。
江予初不自在地推了推他胸口,“给我起开!”
莫辞暖笑着缓缓压下她的腕,两目直视她的眸。
良久。
江予初怔怔挪开了眸光,蹙眉,“看什么!”
莫辞温善笑了笑,“我看你同从前是愈发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