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很快的窜出几个黑影在一片凄厉的哀嚎惨叫声中,打出几个手势开始引路。
“尔等何人竟敢擅闯我寿宁侯府邸,莫非是要zàofǎn么!!”
寿宁侯张鹤龄那叫一个惨啊,披头散发一袭内袍眼眶发黑。
昨儿元宵节呢,他刚刚跟兄弟建昌侯张延龄一块儿在青楼里happy~happy~everybody!
一路折腾到了夜半三更才回家里休息,结果没睡会儿便被炸醒了。
“拿下!”刑部来的官员一脸肃穆,沉声道:“陛下令,刑部、京兆尹、五城兵马司……联袂执法!”
“胆敢违抗,依军律处!”
张鹤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要喊叫。
可平日里见了他都得躲开的皂衣衙役们,居然狞笑着直接扑上来两条水火棍便将他按下!
“些许豪奴悍仆尽数按名单锁拿,不许触碰其家财女眷!!”
呼喝声中无数的人影哗啦啦的开始顺着那些东厂、锦衣卫番子的指引,逐个按倒扣起来。
张鹤龄脸色惊恐,凄厉的嚎叫着:“我姐姐是皇后!我要见陛下!我要见娘娘!!”
“啪~!”却见那刑部官员直接给了他一耳光,冷声道:“再行喧哗,掌嘴五十!”
披头士·惊恐·怂逼·张鹤龄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些自己的帮闲被一个个按倒。
几个自持孔武的还试图反抗一下,随即便被几个兵马司的杀才两脚踹翻噼里啪啦一顿揍。
没几下就打的喊都喊不出来了,这才被挂上锁链还吃了几记窝心脚才揣着让他起身跟上。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啊!我就吃个花酒回来啊,我真没惹事儿啊!
张鹤龄都快要哭了,走出门外便见得四周围无数的火把将整个京师照的灯火通明。
在他那侯府边上的几户豪门贵戚也没落跑,一摞摞的被拽出来大票衣衫不整的公子、侯爷。
后面则是跟着一大串儿平日里他们的帮闲,那些个平日里昂首挺胸怒马鲜衣的豪奴悍仆们现在凄凄惨惨。
好些个披头散发顶着个浮肿的猪头,一瘸一拐的挂着锁链跟在队伍里哀哀痛呼。
原本凄凄惨惨戚戚的老张往前走了一段儿后,顿时心气儿舒坦多了。
为啥?因为前面那批人更惨,他们好歹算是豪门贵戚所以下手人家都有分寸不能打死打残打重伤。
可那些个平日里就不咋地的城狐社鼠们就没那么好彩了,上去就先喂他们吃了顿水火棍。
五城兵马司雪亮的长qiāng、劲弩抵着他们脑门,没哪个敢吊歪的。
抱着脑袋蹲地上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揍,然后才被拎起来锁拿上带走。
啥城西虎爷、城南周秃爷、飞鹰帮赵三哥哥……等等,一并被打成猪头拎走。
这些个城狐社鼠们看到了张鹤龄等豪门贵戚,顿时心理也平衡多了。
看来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倒霉啊,这是大家伙儿一起倒霉啊!
得~那还有啥好说的,这场面咱们认栽了。
一众豪门贵戚那平日里也不是都白给的,原本懵逼到后来怒气冲冲再被按地上摩擦。
如果他们还没察觉出来发生什么事情,那他们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