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丫真在诏狱里面挂逼了,那真真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想到这事儿弘治皇帝的脑阔就很疼,这尼玛太刚了吧?!直接拿脑门往柱子上撞……
想到此,弘治皇帝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林廷玉他们几眼。都尼玛是你们这帮狗批玩意儿啊!
老李他们查了半天都说没证据,你们自己又拿不出证据来却非要扣着人家。
好了吧,现在人家要寻死了。你们这群狗犊子倒是知道怕了,可真出事儿了这满朝文官一个都别想跑。
全得替你们这票清流背黑锅啊!
几个内阁大学士望向林廷玉他们的眼神也颇为不善,这件事情之所以折腾到现在都没个完。
就是跟这些清流不依不饶有巨大的关系,现在闹腾到要死人了才知道怕。
林廷玉他们也是慌的一批啊,谁特么知道这唐伯虎居然敢这么刚啊!
不是说丫是苏州举子性子弱么?!整的跟特么九边悍卒似的,居然拿脑袋敲柱子,狠的一批啊!
早知道这丫会这么狠,咱早早就偃旗息鼓拉倒了。管他华昶死不死啊!
要知道,若是这唐伯虎真死在诏狱里。他们这票人肯定罢官没跑,否则的话难平天下士子之怒啊。
弘治皇帝一声令下,那科道官跌跌撞撞的赶紧冲出大殿去诏狱里面提人。
生怕去慢了唐伯虎这丫真挂批在诏狱了,到时候他可是首当其冲扛黑锅第一人啊!
大殿上的众臣此时也是各怀心思,一时间整个大殿竟是无人言语半句。
“报~~应天府举子唐寅唐伯虎到~!”
很快的,便有中官来报。弘治皇帝脸色一肃,抬手道:“宣!”
“宣~!应天府举子唐寅觐见~!”
好半响了,那科道官才带着一个身穿囚服披头散发浑身皆是血迹脸色苍白憔悴的男子报名入殿。
却见这男子脚步虚浮,头上还粘连着干涸的黑色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每走一步,脚上的脚镣便“啷呛~”响起。
“禀陛下,唐寅带到。”那科道官看着唐伯虎活到了大殿,总算是松了口气。
唐伯虎则是咬着牙,缓缓的跪下叩首行礼:“应天府举子唐寅,拜见吾皇陛下万岁……”
“平身罢……”弘治皇帝看着唐伯虎凄惨的模样,不由得叹气道:“来人,摘去他手脚镣铐。”
然后对着那科道官便道:“为何不诊治一番再上殿来?!”
万一这尼玛死在大殿上了,劳资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开朝会啊!弘治皇帝真想一巴掌就扇死这个煞笔科道官。
“启禀陛下,非臣不想诊治实在是唐寅说不到御前绝不诊治啊!”
这位科道官也是满心苦逼,劳资特么倒八辈子血霉才接了这个狗批差事。
“累陛下担忧,伯虎万死……”唐伯虎再次拜下,声音低沉而沙哑。
“若非此事牵涉伯虎一生名誉与二十余载寒窗发奋,伯虎决计不敢惊扰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