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某位著名文学家在他的作品中曾提到过一个带有探索性质的疑问:“打架需要理由么?”。而一向不擅长群殴的我们此刻终于亲眼见识到了文学艺术与现实的交叉,打架确实不需要理由,至少被迫反击的我们没必要知道。
整齐划一地抽出了反射着森然冷光的长剑,黑衣蒙面人低吼着呈一前三后的阵型踏着急步向我们冲来。清一色的剑侠,在这四处桌椅羁绊的环境下发挥出了可怕的杀伤力,没有多余的花哨,冰冷的锋芒绽放出夺目的光华锁定了我们四人的要害。
如果我们能猜到,其实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就是在某次事件中替人背了黑锅的苦主的话,我想我会手下留情的。但是眼下形势所迫,对方都摆出拼命的架势了,过多的犹豫将会导致落败与屈辱。
水纹剑出鞘,千钧一发间荡开了敌方的疾刺,随后便随着我跃起的身影自上而下地斜劈了下去。长剑相击,一股深厚的内力逼得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有些狼狈,不过毕竟还是为我们争取到了时间,反应过来的阿力阿豹赶紧抄起了家伙接下了剩余几人的攻势。
“有人打架啦,快跑啊!”一声呼喊,楼下终于不可收拾地闹腾起来,间或还能听见酒楼掌柜无奈的哭喊:“报官啊,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报官!天啊,我的酒楼,我的生意啊!”
官府的捕快五分钟后就会赶来了,大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连正当防卫的我方下手也不再顾忌。无奈这四个黑衣人好像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混战中每个人还是能守死各自的位置,招招毒辣的剑阵瞬间就把我们包裹了进去,虽然实力相差并不太大,但是一时间我方竟全处下风。
显然是有备而来,周围环境只对行动迅猛的剑侠有利,他们中的那个领头的家伙又死死地咬住了最可能破坏他们之间配合的我,毫不停歇地连续划出十余剑,震荡了我那刚恢复不久的内伤。
“不要逼我!”身上早已挂了四五处的阿力眼看再也撑不下去,终于怒吼一声爆发了。我们三人脸色一变,赶紧拼着多受两道剑伤向窗边突破了三四米,离那个举起沉重的铁杖的僧侣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