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打眼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师父华霖从前带在脖子上的玉佩,她当下更为恼火,掏出了怀里的小刀就压在白贵妃的脖子上,逼问道:“这玉佩哪里来的!”白贵妃却更狠地回答道:“现在在你心里,玉佩从哪里来的要比君南栎的生死更为重要吗!”
小花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松开白贵妃就去查看君南栎的情况。白贵妃心急如焚却没有办法,小花转过身道:“让我带他走,我有法子治愈他,但绝对不能在这皇宫里。”白贵妃咬了唇,顿了半天才点了头。
小花用力撑起君南栎往出走时,似乎听到白贵妃道:“总是你,他喜欢的一直是你,为何?”小花回过头看她,却见她是闭着嘴的,只疑心自己听错了,又因为君南栎毒发严重,只得加快了步伐出宫。
好不容易走到了宫外,鱼白已是候了许久了,见到小花几乎满头大汗忙上前把君南栎接了过来。回了国师府后,小花又采了几滴心头血搀着君南栎喂了下去,眼见着君南栎脸色转好了,小花便发觉自己已是精疲力竭撑不了多久了,这便扶着墙想往房中走,却走到半路就晕了过去。
鸩鸩听说了小花回府的消息就来看,一来就见到小花晕倒在君南栎房门前,忙把她又扶回了房里,此时的小花已是面色苍白,发起高烧了。一个府里两个病人,鸩鸩和鱼白都没什么经验,只得递了信把白泽唤了来。
白泽见君南栎脸色尚佳,知道许是小花又喂他服了血,这便去看小花了。一进屋就发觉小花状况凶险,不仅胸口有伤,还失血严重,灵力丧失,一时也有些慌了手脚。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写了方子让鸩鸩去熬,君南栎却醒过来了。
君南栎在鱼白的搀扶下到了小花的屋子里,见小花已成那般不由得自责不已。白泽不在宫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开口问君南栎。君南栎却只记得,小花似乎被那白贵妃打得极狠,还质问自己明明说好要护住她的,为何要让她受这么多伤?
君南栎捂了脸,只说道:“是我神智不清,这才让她受了这么多苦楚。”白泽见君南栎也并不好受,这便闭口不谈了。鸩鸩喂小花服了药后,又往脸上,胸口敷了金创药,这才和白泽一同离开了。
小花的烧没退下去,却一直在唤一个人的名字,君南栎凑了过去听,只听到小花喊道:“师父...师父,师父的玉佩...师父不要蕊儿了吗?师父...”君南栎站起身来,满心的挫败感,若不是自己护不住小花,她怎么会这么想自己的师父呢?越是这样想着,君南栎就越是自责。小花梦到的是自己第一次下山历练的情形,师父一贯对自己宠溺有加,那一次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松口,硬是要把她送到山下才罢休。小花只哭着问师父是不是不要她了,华霖只好哄道:“怎么会不要你?都说啦只是让你下山帮那些村民收拾几个妖怪,你刚好也可以看看自己有什欠缺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