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口中这话何意？
“你们若是帮了苏华大可以直说，何必遮遮掩掩？”司徒湛冷冷开口，说出来白嫣然的疑惑。
捂着脸的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大呼冤枉。
“苏华当初来的时候便说了要让我和当家的替她保守秘密，说什么身份不能被他人所知。我只当她是哪家大户人家逃出来的，谁曾想竟然去都去了竟然还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妇人哭个不停，走过来拉着掌柜的衣袖，不让他动手。
别人她不知道，但眼前这个姑娘和公子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有任何的事情。
哪怕只是半点危险，她也不愿意承受。
“去了？”白嫣然只觉得脚一软，手中的银针脱力落在地上。
那妇人看到银针，连忙拉着自家男人后退几步，生怕他被伤到。
掌柜的阴沉着脸，低声呵斥道：“夫人，莫要多嘴！”
妇人原本担心的脸登时变得难看起来，气得咬牙道：“林大，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要我为我了苏华便看着你被人活活打死不可？”
林大听着这话，脸色一时更难看。
他能感觉得到，白嫣然刚刚对他动了杀意。而且他们的身份，应该根本不会将一条人命当回事。
可答应了别人的就是答应了，怎么能因为害怕便算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要杀就杀，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有王道了！”
林大硬着头皮开口，看着白嫣然的眼中满是坚定。
显然，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而白嫣然却无心听他这话，只是想着他刚刚那句去了，低喃道：“去了？她怎么能在我还没找到她的时候便走了？”
白嫣然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
回家的希望，就这么断了。而她，也再找不到查清母亲死亡真相的机会。
无论是哪一条，都是不曾想过的。
司徒湛果断上前扶住有些身软的白嫣然，因她的反应眸色微沉，低声道：“嫣然，先冷静一下，听听他们怎么说。”
此刻的白嫣然脑海中混沌一片，满心满眼都只是那句去了。而司徒湛这话，却如同一股清冽的风一般，吹散了她眼前的迷茫。
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抬头看向林大。
“我母亲是苏嬷嬷的贵人。无论她是如何去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
林大脸色微变，狐疑的看向白嫣然，质疑她话里有几分真实。
“我不知道之前曾有多少人如此诓骗过你。可若是苏嬷嬷留下的有东西，应该有我娘亲的画像。”
白嫣然沉沉开口，说着微顿，随即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这张脸，与我娘亲的应有七分相似。”
许是身体是原身的，白嫣然说出这话之时，心头也不免带了些许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