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按说,以你的武功才华资历,早就是副将的上上之选。不如这样,暂时由月四大人领军向北驰援殿下,你作副将,作战安排要充分考虑你的意见。等见了殿下,再由她任命正式的主将,指挥这三万后军,如何?”
张涵闻言,觉得男神蛮识货,脸色好看了许多,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依然没有妥协。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李鹤见状,又加重语气道:
“不瞒张大人,今日午时,殿下的军使就已传令我后军,加速向金州黑山南秀峰靠拢。由于范贼作祟,大军已有半日停滞不前。若再耽误了军机,导致北境战败,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张大人,你是铁骨铮铮的军人,死都不怕,还怕那些繁文冗节的规矩束缚吗?殿下的军令是真是假,见到殿下便能知晓。
靖豫二州尉,已经接了令,你又何必再多疑?
就算不为前线的袍泽,你至少要为青州父老考虑,对这一万子妹兵负责吧。前线战败,炎骑践踏青州,也只在旦夕之间,到那时,青州父老和军丁又能有几人幸免?”
“殿下的军使何在?”张涵闻言,仔细回味了一阵,眉头一皱,心中已被说动,反问一句。
“已被范贼打发回去,向殿下复命了。”李鹤据实回答。
“这......”张涵咬着嘴唇又想了想,才终于点了头:“行,李公子,我相信你,相信能做出《万胜!》雄曲的人,不会是什么魑魅魍魉之人。”
“我张某一生不服于人,但我服你这首战歌,不过,有话说到前面,明日我会协助安抚青州军将,也会服从北进的命令,但若与敌交战,我所部千余人马,不会听从月四大人的指挥。”
“可以!”李鹤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给张涵一个独立团的编制,换取整个青州军军心,没什么不合适的。
“已是深夜,张某这就回去准备,请月四大人明晨击鼓聚兵,宣告殿下的的军令吧。”张涵话是说给月四的,拱手别礼却朝向了李鹤,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月四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李鹤阻拦,恨不得连她一块给宰了。
张涵走后,一直在帐外的李一妙走了进来,对李鹤拱手道:“公子,钱敷和曹珍已经跟了上去,有情况会及时汇报。”
李鹤点点头,见月四和其它铁卫都皱着眉头有些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张涵回营后反水。
他又拍拍月四的肩膀,对着大伙劝慰道:“没有风险就没有收益,当收益远大于风险,且风险可控时,这样的风险就值得冒。”
“要尽快安抚收服青州军心北上救驾,没有张涵咱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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