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拉斐尔似乎就忘了这个问题,开始准备翻腾那些神秘的礼物。
“不行!”娜娜赶忙抓住了那一对粗壮的巨爪,“必须等你吃完了生日蛋糕才能拆开!这是生日会的规则!”
他瞥了一眼蓝龙,回忆说道:“我倒是曾经收过一份礼物,很小的时候,不过它已经死了很久了。”
埃维莉娜此时就站在红龙的脚下,她抬头看去,巨龙的强悍和完美正用那无可挑剔的身体诠释着。
这样的视觉和心理双重压迫下,就算是对其心怀憎恨的人也会短暂失神,沉浸在这完美生物的威仪中。
“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劝它向善?”埃维莉娜心里认为红龙是一条误入歧途的龙,希望可以将它拉回正轨,就像蓝龙娜娜一样。
可力量强大手握大权者往往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不可能接受别人对自己的质疑。
嘉丽则显得没心没肺,完全不在乎自己身在龙窟。她跟在阿梅利亚的身后到处晃悠,开心的样子让别人一位她就是巨龙领地的一员。
“阿梅利亚阿姨,为什么它们会这么听你的话?”
嘉丽的逻辑思维和娜娜类似,她只看见短短一日之内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的“上司”米尔魔斯就滚去当跟班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熟悉的长辈。
阿梅利亚不好对嘉丽说其中的权利架构奥妙:红龙拥有全部主权,并且可以任意赋予收回,而看上去很恐怖龙血眷族可以视为一种工具,主权的具化体现。
“因为我们和它已经绑在一起了啊。”
她随便应付了一句话,让嘉丽似懂非懂。
很快几十只狗头人推着一个大车慢慢艰难地到了广场,那上面是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巨大蛋糕,插了三百多根蜡烛在上面。
随后在拉斐尔无可奈克的眼神中,上百只龙血眷族组成的合唱团开始献上了生日歌。
这副热闹的场景让从洞外焦急飞进来的一只黑色渡鸦不由驻足,呆呆地看着眼前复杂的景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呕!!”
正在爬下水道的屠龙四人组此时正被新鲜的“汁液浓浆”呛得干呕不止。
“谁能想到一群野蛮龙血裔占领擎山后第一件事是疏通下水道呢?”
马拉大法师一脸难受地走在管道里,狭窄的空间和黑漆漆的前方让他不能使用法术驱散这些粪水或飞离这里。
他们本来估计擎山大矿已经失陷一个多月,那群龙血眷族应该不会使用厕所这种东西,那也意味着下水道最多难闻一点,不影响行程。
但没想到这里物流非常“丰富”,管道里不断涌进新的排泄废水冲击着他们。
苏拉同样捏着鼻子举步维艰,反驳马拉说道:“老马,你这可错了!我早说过龙族文明丰富度不亚于我们人类,人家在我们直接把马桶倾倒在街上时,就知道区分开生活区和排泄区、并且引流到地底做耕种肥料了。”
两个老法师相互的斗嘴没能影响到领头的希塔娅。
她只是简单的将密探风衣自带的口罩从下扯出,遮掩住鼻子仅留出双眸。其余的防护措施都没有做,任由光亮的高跟皮靴和风衣被污染,眉头都不皱一步一个脚印警觉前方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