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蹲下来，仔细戳了戳那黑乎乎不明物，道：“是……香！”
“香？”慕容烨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没弄错吧？”那快要将人熏晕的，烂叶子，烂水果味是香？
慕容雪无语的瞟他一眼：“香可不止有香味！”它还可以有臭味，甜味，甚至咸味……
慕容烨：“……”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
慕容雪目光凝深：不论是高门贵族，还是富豪商贾，家中香炉里所燃的香，都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调出来的，不同的材料、香料混和在一起，辅以不同的手法、程序，可以调出不同的香。
高明的调香师，甚至可以想调香味，就调香味，想调臭味，就调臭味……
当然，初初入行的调香师，经常会调香失败，明明想调香的香，却调成臭的什么的……
面前这团黑乎乎的不明物，就是某个人调出来的香！
这香散发的，是烂叶子，烂水果味！
慕容烨：“……”
行吧，这调出来的香，不是香的，也不是臭的，就是烂叶子，烂水果味。
“不知他是调香失败了，还是故意调成这个味道的？”慕容烨询问。
慕容雪伸手捏起一撮香，在手指上仔细捻了捻，道：“应该是故意调成的这个味道……”
慕容烨：“……为什么这么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