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爷闻言没有睁开眼睛,只得意的翘起嘴角笑笑。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命人在粮米袋子上,压了沉重的石磨盘。
这石磨盘没有几人合力,可抬不起来,凭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动他的粮米,真是不自量力。
听了芊书的话,可卿点点头,转头打量起四周来,见粮米袋子就在郑二爷身侧,于是大步流星走过去。
走到跟前,却见粮米袋子上压着石磨盘,转头看郑二爷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可卿冷笑一声,缓缓站稳脚跟,动用起内力,“哐咚”一声把石磨盘掀翻在地,拎起一袋粮米就走。
正闭目暗自得意的郑二爷,被石磨盘落地的声音,吓的“噌”地跳起来,嘴里嚷嚷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难民暴动了?”
转头一见原本被压在粮米袋子上的石磨盘,被掀翻在地,那两个小丫鬟,正提着粮米“哗哗”的往锅里倒。
郑二爷顿时眼疼、心疼、全身都疼起来。
他的粮米!这小丫头片子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他正欲发作,这时,杜婵音正好陪着高鹤年,往这边走过来。
高鹤年见面前粥锅里满满的粮米,对郑二爷称赞道:“大难见真情,原来郑二你才是咱们兖州的真善人!”
郑二也看向粥锅,心里心疼的不得了,面上却不得不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我兖州豪族的本分。”
看自己的两个丫鬟,捂着嘴偷笑,杜婵音心里已然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