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艳菊被钟才等人,押送进门后。
她一眼便看到了,正皱眉看向她的楚潇洛。
尤艳菊快走几步,“扑通”跪在了楚潇洛的跟前,仰面对楚潇洛解释道:“楚公子,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楚潇洛不敢置信地,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尤艳菊,“真的是你干的?你为何如此做?”
尤艳菊此时,已经开始后悔,听了夏曼竹的话,将杜婵音骗出去了。
她自从跟随了楚潇洛,还从未干过,任何违背楚潇洛意愿的事情。
今日是她第一次,背着楚潇洛私自行动。
清晨,她将杜婵音骗到夏曼竹那里,回去后,她感到坐立难安,所以她才会,再次来到楚府外,想探听探听情况。
走到楚府外,她想进来,向楚潇洛坦白一切,又担心楚潇洛,会因此怪罪、远离于她,才会在墙外不停徘徊,却正好,被钟才等人抓了个正着。
尤艳菊俯地哭道:“是城西小院中的那个妇人,她对我说,只有除掉那个女子,才会保全楚公子您的声名,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儿,便听信了她之言。”
城西小院?
夏曼竹!
楚潇洛脸色阴沉,对俯地痛哭的尤艳菊淡淡道:“你以后,不必再跟着我了。”
楚潇洛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霹在尤艳菊身上,她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楚潇洛,颤抖着声音问道:
“楚公子,为了那个女子,您便不要菊儿了吗?”
楚潇洛一脸冷凝,他没有再理会尤艳菊,抬脚大步向楚府门外走去。
他要去城西的小院中,找寻夏曼竹,夏曼竹一定知道,杜婵音在哪里。
看到楚潇洛,狠心地将她丢在这里,一人决然离去。
尤艳菊再也受不住,她向楚潇洛离去的地方,爬行了两步后,以手掩面,“呜呜”大哭了起来。
叶北承却没有丝毫同情尤艳菊。
如若不是这个女人,阮儿又怎会,再次处于危险当中?
叶北承命令钟才等人,将尤艳菊拖下去,细细审问了一番。
待从尤艳菊嘴里,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叶北承立刻抬脚,也向楚府大门处而去。
钟才紧紧地跟在叶北承身后,向叶北承询问道:“主子,她怎么办?”
叶北承转头,看了颓废地,瘫坐在地上的尤艳菊一眼,“将她送回吴府吧!”
叶北承与钟才等人离去后,自有禁军去送尤艳菊回吴府。
吴府因为吴大人的离世,早已府内空虚、门庭败落。
吴公子一蹶不振,他根本支撑不起门户,只知整日里,与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花天酒地。
吴夫人为人刻薄,吴府的一众奴仆,不是被她发卖了,就是被她赶出了家门,剩下的一些,能离开的,也都寻了门路,自己离开了吴府。
如今偌大的吴府,枯叶飘落、杂草丛生,空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凄凉。
押送尤艳菊回吴府的,是几个年轻的禁军。
吴大人死时,有的禁军还跟随叶北承,来过吴府调查。
如今,见到曾经繁华的吴府,败落成了这般光景,都不禁一声唏嘘。
看到尤艳菊,竟然被禁军押送了回来。
吴夫人尖叫一声,不顾禁军还在场,上前扯起尤艳菊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就是一通没头没脸的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