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善、善大人…我…”本丸里最优雅的太爷爷眼神闪烁,被吓傻的脑袋完全死机,讲话还抖音,平日的恬淡优雅荡然无存。他不是来泡安神茶吗?为什么会突然被…
“不喜欢吗?”最后一件布料滑下肩头,少年如玉般肌肤暴露在莺丸眼前。伸手抚上自己心口红点,慢慢向下抚摸自己肌肤,法式善笑得媚惑又张狂。“莺丸,不喜欢我吗?”
“那、那个…”艰难地吞咽下一大口口水,莺丸直勾勾看着代主人。
“原来…不喜欢吗?”法式善自嘲一笑拉起睡衣,“不喜欢早说嘛,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不…我…喜欢善大人。”莺丸赶忙握住法式善穿衣服的手,“我喜欢善大人。”
“呵…”法式善低笑,“那不就好了。”
好什么?死机中的脑袋还没开始运转,法式善已经伏下身开始亲吻他,没给他半点回神机会,鼻端全是少年发间柠檬马鞭草洗发精的香气,心口上可以感受到对方体温以及心口里心脏的怦怦跳动,刃生中第一次被如此对待,饶是太爷爷级的莺丸都反应不过来,何况他反应原本就真的比较慢。
“这样就恍神那接下来怎么办?”摇摇头,法式善失笑。
他跟莺丸交往的很顺利,莺丸无论是周身气质、泡茶技艺或是床上表现都让他挺满意,渐渐也萌生出固定下来也许也不错这样的想法,他向莺丸坦承自己和哥哥鬼差的真实身分,也告诉他自己想和他长相厮守。但在他计画向莺丸提重铸的几天以前,法式善干了件蠢事。
揉揉发疼的额角,法式善从一团李乱的被窝中起身,昨晚是人界新年,郑伯挖出哥哥前几年让他偷偷私酿的梅酒来庆祝,嗜酒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喝特喝的机会?法式善嗜茶也嗜酒,他爱喝但空有酒胆没酒品也没酒量,三杯下肚就喝醉,第四杯开始发酒疯,不仅会到处灌人喝酒还会到处拉人。
在明界不管他怎么喝下场一定是被哥哥或同僚打昏,哥哥耳提面命让他出去不准喝酒,可法式善偏不信邪,他没看过自己喝醉的样子,身为魔他也不太怕那些奇怪的疾病,总觉得反正一夜情这种事情做完就做完,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就是,难不成还有谁能找个鬼差麻烦?但他忘记了,他现在在哥哥的本丸里面担任代理审神者,和这群刀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欸握草!”法式善一秒从被窝里跳起来,“怎么是…”
揉着被踹的腰坐了起来,膝丸无言地看着自家睡相很差的兄长,定睛一看这并不是两人房间,转头一看代主人正盯着自己一脸看到鬼的表情,昨晚一切瞬间倒流回脑海,膝丸的脸瞬间就红了。
“善、善大人…”
“为什么是你…不应该是你们的…”看着膝丸身上那些明显是自己齿痕的红痕以及遍布全身的抓痕,法式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