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部长响亮的声音回应说,好的,张书记。
组织部长那高昂的音调像是有人在徐大忠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自从老县长走后,这还是徐大忠头一次品尝到局面失控的滋味,他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狗日子,看你们这帮人能猖狂多久。
徐大忠的心里明白,这次对于张福飞的任命,是一个相当不利于自己的征兆,按照眼下的情况,自己要是再不采取些强硬措施的话,一旦等到张东健和秦书凯真的联起手来,收买人心一致把枪口对准自己,只怕原本被老县长贾仁贵好不容易苦心经营的,控制在手中如铁桶一般的红河县局面就要在瞬间土崩瓦解了。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情况,自己是绝对不能容许生的,好在,自己还有底牌,还有张东健和秦书凯都无法比拟的底牌,有了这张底牌在手,在这红河县里,无论是谁来当一二把手,他徐大忠都是个说话能做得了主的人物。
会议结束,徐大忠让司机和自己到市区一趟,拜访自己的老上级。
徐大忠的老上级不是别人,而是武达,这个武达原来就是这个地方出去的干部,徐大忠在他的手下服务过,所以武达很是关照这个徐大忠,但是徐大忠的提拔,那不是武达的功劳,那是服务当时的县长和巴结上别的领导才有今天的效果。
徐大忠去拜访武达,那是因为这个武达能从一个县里的干部,到今天的级别,肯定有特别是的地方,这个徐大忠也听武达以前说过,他和秦书凯之间的关系不错,那么就去了解秦书凯这个人。
再说,武达日了贾珍园后,心里很是得意,狗日的,虽然这个女人岁数大了,但是比那些小姑娘什么的,要日的舒服多了。
早上起来,刚到班上,接到这个贾珍园的电话,说请假,有点事情不到班上了。
其实,早晨贾珍园慵懒地醒来,昨晚被武达折磨得隐隐的不舒服,还感觉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体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液体。急忙起身洗漱,照镜子才觉,脖子上都是浅浅的印记,过来人一眼就能识破那是怎么回事。
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独身女人,看来这一天是没法见人了。贾珍园简单地收拾本已十分干净的屋子,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情。自己归武达直管,还是得跟武达请假,可说什么呢?清醒后的贾珍园倍觉尴尬,感觉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无可奈何,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尽管武达话语柔软,充满秦人的问候语气,一再表白心迹,贾珍园还是言语严肃,回绝了武达前来探望的要求,也想让武达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以后别再想这些了,大家冷静冷静,我们还是同事,周一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贾珍园如释重负放下电话,边收拾家务,边缓解纷乱的心境。
可没有多久,自家的门铃就响了,是武达杀上门来!贾珍园想装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门里不动。但是听到男人逐渐大声呼喊起来:“贾部长!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贾珍园慌得心里直突突。透过门镜看到武达焦急的样子,吓得赶紧开门,真怕武达在邻居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可是开门后就后悔了。
“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武达进屋没有多说话,就盯住贾珍园上下贪看: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追到了家里,所以穿着这么随便:随意披散着波浪长,浅施淡妆;灰色麻纱料的宽松家居长裙,一双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处;昨晚还被男人轻薄过的鼓鼓的撑在胸前,侧光的映照下,裙子里形状甚至隐约可见;光洁的脚上是半高跟的草编绊带凉鞋,圆润的膝盖、匀净的小腿没有了平时穿黑神秘感,却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就是想静静呆一天。”贾珍园怯声说道。女人谨小慎微地站立着,一双幽亮的眼睛带着胆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武达本想继续扮演绅士风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样子,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突然就爆了男性的狂野,一个猛扑就抱了上来,抱住贾珍园进了卧室,不容贾珍园有一点反抗。
贾珍园也没太过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只会招致更猛烈的对待。如果让邻居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贾珍园几乎是被男人抛进了里,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肆意的全身抚摩。
“你非得这样吗?昨晚我不对!我对你道歉,你放开我好吗!”贾珍园幻想着能摆脱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可怜我一回不行吗?我真对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誓!”武达高声说,呼哧带喘。男人用胳膊和身体圈住了贾珍园,却也不急于用强。
“求你别喊了,你还让我见人不了?我再让你这最后一回还不行吗?你别出声了!”贾珍园吓得赶紧求饶。
“求你轻点,别再咬出印了!”贾珍园在下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