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家五虎中,屠得虎突然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屠德勤现在背着自己又犯了这么重大的案子,现在抱怨是没有用的,关键是善后。
可是屠德宏又在洪湖县工作,屠德隆身边能用得上的人,也就只有屠德钧一个弟弟了。
屠德钧听了大哥的吩咐后,立马趁着夜色,莫到湖州的地盘上,找到屠德勤的隐藏地点,向他当面问询,屠得虎干的医院里杀害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还有谁是知情的。
屠德勤这两天一个人躲在湖州市,白天不敢出来,晚上也不敢出去,像是受惊的小鸟,惶惶不可终日,整天在屠德隆安排的出租屋里呆着,哪里也不敢去,深怕再出什么纰漏。
这次眼见屠德钧过来找自己,心里的欣喜自然是不必说了,见面就问屠德钧,红河那边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事情已经了结了,大哥让他过来接自己回去。
屠德钧心里想,你做事也不考虑,很多事情哪有这么快就完善的,脸色沉重的摇头说,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屠德勤心里那是一冷,赶紧问道,又生了什么事情?
屠德钧就把眼下红河县的情况跟屠德勤说了一遍,那就是现在这个公安已经怀疑上次医院的事情是屠得虎干的,现在正在调查,问他,到底还有谁知道屠得虎医院里杀人灭口的事情。
屠德勤想了一会说,这个事情是屠得虎一手策划的,所以其他的人倒是不清楚,反正屠得虎当初得知此人在医院的确切消息是从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那里得来的,为了这事,屠得虎还给贾天厚塞了不小的红包呢。
屠德钧听到这儿,很是吃惊,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就问道,你能确定,老虎当是是从贾天厚那里得到这个秘密的,所以才会掌握医院里有犯罪嫌疑人这件事?
屠德勤用力的点头说,放心吧,这件事肯定错不了,如果情况是你说的这样,我估摸着,眼下贾天厚这个人心里也正着急呢,肯定担心老虎的事情连累到他,这个人是典型的小人。
屠德钧点头说,不错,这个贾天厚既然收下了老虎的红包,估计这小子暂时不敢随便胡说八道,毕竟会牵扯到他自己,这些做官的,平时就是土匪,到了事情生的时候,都是明哲保身。
屠德勤说,说的就是这个样,就说贾天厚,在公安局里面也是一个副局长,可是这个人平时就是想到如何得到好处,所以和老虎走得很近,现在估计这个人对我们不会有危险,但是,一定要让他闭口,否则,泄露出什么,对我们的影响说不定是致命的。
屠德钧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回去会和大哥商议的,对了,那个大哥说了,你最近哪儿也不要去,先在这里躲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了,再来通知你回去,明白吗?
屠德勤心里有些苦闷,却也明白此事的利害关系,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满口答应说,放心吧,回去告诉大哥,我听了他的话,绝对不会再不跟他商量就擅自行动的。
屠德钧回到红河县后,把从屠德勤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及时的反馈到了屠德隆那里,屠德隆的心里不由开始紧张,哪里能指望着贾天厚保守秘密来保证屠得虎的安全呢,这件事只怕还是要想办法提前准备才行啊。
再说,林家安按照秦书凯的吩咐,一直到摸清这个吕嘉怡的底细,秦书凯出了事情后,更是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吕嘉怡的来历,这个女人还是如何能够到了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这个老县长的关系那么简单。
林家安到了红河后,按照吩咐现在也在红河的地面上整天就是一个混混的角色,整天来往于那些酒店桑拿等地方,林家安打听了很多的人,终于打听到了吕嘉怡和一个叫大汉的人很有关系。
打听到了大汉的住处后,林家安就前往。大汉每天睡得都很晚,平时起床都是在中午十二点以后,今天不到八点就被人给敲醒了,他以为是社会上的朋友来找他,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嘴上骂咧咧道:“谁啊?大清早就来敲门!”
拉开房门,看到眼前竟然是最近红河出现的有点名气的混混林家安,大汉吓得顿时醒了,咧着嘴笑道:“是您啊…我……我……我真不知道是您……”
林家安也没跟他一般计较,看了看他室内乱七八糟的环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丫也不收拾一下,整得跟猪圈似的!”
大汉赶紧把沙上乱糟糟的东西拿起来:“坐!林哥!快请坐!”
林家安在沙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吕嘉仪,那个原来做服务员的,你认识吧?”
大汉道:“叫吕嘉仪的多了,您说的是哪一个?”
林家安冷冷看着他道:“大汉,我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把这件事查了个差不多,你小子少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吕嘉仪就是后来的吕嘉怡,你能不知道,听说当时是你介绍她做服务员的,赶紧把知道的告诉我。”
大汉苦着脸道:“林哥,我是真不知道,我承认我认识吕嘉仪,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刚毕业的时候我是认识,后来到了宾馆做服务员,到了翅膀硬了,也找到了门路,谁还搭理我啊”
林家安道:“那你就说她以前的情况。”
大汉道:“这个女人毕业那年没找到工作,因为她的表弟以前是我的同学,跟着我混,所以就推荐这个女人做了服务员,后来做了服务员以后,换了几家。不过后来就达了,到了红河宾馆做服务员,后来到政府部门上班去了,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