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颜有些奇怪的瞥了坐上的皇后一眼。
这赵家一入京,皇后娘娘就慌得像什么样一样。
如今自己都要拒绝赵婉君的示好了,皇后娘娘,这一突然开嗓,这是又要给赵家脸面不成?
但凡皇后娘娘不开口,有谁会知道自己这一片有多热闹?
如今这一这一问起来,那可就不得了了,坐上那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她要是好好说话,那他就不乐意违背了自己的本心,那不就是等于对不起自己。
若是不好好说,那这些人又会怎么想?
自己好不容易稍微好了一些的名声,岂不是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这皇后娘娘到底是感激自己的,还是恨自己的?
怎么又要把自己推出来挡枪了?
苏稚颜磨了半天牙,最后还是看上了坐上的皇后娘娘。
“多谢皇后娘娘百忙之中还要空出时间来照顾靖安。”
“这位小姐靖安也是第一次见,这才刚刚聊上两句呢!”
“只可惜呀,这位小姐并不得靖安心呢!”
“这才刚刚聊了不够两句,就差点要不欢而散了。”
“若不是皇后娘娘出声打断,靖安怕是又要使些小性子为难人家了。”
旁边靖王妃马上反应过来苏稚颜这一番话说出来的意思。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因为些口舌之争就使小性子。”
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让苏稚颜母女得趁,马上出声打断。
“靖王妃,靖安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就是我这样看着靖安长大的,也能知道靖安的脾气是怎样。”
“靖安怎么可能是这样恶搅蛮缠的热闹,应该是这位小姐,德行不佳吧?”
“皇后娘娘!”,赵婉君惶恐的跪在大厅上。
“婉君,婉君没有!婉君没有做错的事,为何要归结到婉君的头上?”
“难道,难道就是因为靖安郡主是郡主,所以就什么错都没有吗?”
端的是一番楚楚可怜小白花的做派。
席上不少和靖王府有些利益冲突,亦或者是和苏稚颜有些旧怨的小姐。
纷纷都用讥讽的眼光看向苏稚颜。
而赵婉君即使跪在地上,低着头,也隐隐约约察觉到。
席上这些人心理的变化,还要看向自己眼光的不同。
就像是被人支持的,有了底气一样,赵婉君跪在地上的被慢慢地挺直了一些。
这时,苏稚颜旁边的一位小姐,适时的开口。
“皇后娘娘!这臣女可最有说话的份了。”
“哦?”,皇后就像是看一场闹剧一样的,看着下面。
理也不理跪得笔直的赵婉君,而是挺有兴致的,看着开口说话的那位小姐。
“说来听听吧!”
那位小姐,对上充满怨恨的赵婉君的眼神,完全不畏惧,冷冷的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回皇后娘娘,这年宴,其实本就是皇后娘娘特意为了犒赏我们而设立的年宴。”
“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臣女也没有那么多花花的心思。”
“可这位小姐,不知哪来的,满心满眼的净想着巴结着郡主。”
苏稚颜有些奇怪的瞥了坐上的皇后一眼。
这赵家一入京,皇后娘娘就慌得像什么样一样。
如今自己都要拒绝赵婉君的示好了,皇后娘娘,这一突然开嗓,这是又要给赵家脸面不成?
但凡皇后娘娘不开口,有谁会知道自己这一片有多热闹?
如今这一这一问起来,那可就不得了了,坐上那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她要是好好说话,那他就不乐意违背了自己的本心,那不就是等于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