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尽欢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比起来,就显得有点黯然失色。
当然也可以说尽欢这样的人是个例,毕竟天赋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特殊个例不可取,那就用普遍情况说话。
那如果从冀省侦察营中拎出一个连,来跟享誉北方军区的四连相比较呢?
虽然冀省的侦察营在保密试点阶段,没办法公平公正地进行较量。
但早几年连续几届的大比武单兵冠军,都被冀省军区侦察营不同的战士,几乎以瓜分的形式摘走,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若是哪天冀省侦察营强悍亮相,那首军这只名声在外的尖兵四连该何去何从?
与其到那个时候惊惶失措地如坠冰窖,不如现在用用一盆冷水泼醒,让他们认清楚不足之处,从而更加发愤图强。
尽欢自然也听到了战士们的议论声,转头就看见沈云旗满意的表情。
沈黑手就是沈黑手,就是简单让尽欢玩个枪,也不忘顺便黑一把四连。
尽欢射击过了打枪的瘾,他也成功地炫了一把外甥女。
最重要的是,还用尽欢射击的好成绩做筏子,给傲娇的四连敲了一记重重的警钟。
看着四连的战士们,都暗自憋着劲儿努力磨炼射击,沈云旗和尽欢也该退场了。
“舅舅,您当真就不怕我关键时刻掉链子?”尽欢笑着问道。
沈云旗给尽欢顺了顺头发,“我家姑娘多能耐啊,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您看卢连长开始那个傲气的样子,您也不怕把四连的人打击得太过了?”尽欢觉得陡然的落差太大,很容易让人世界观崩塌。
沈云旗笑着摇头,“四连的人要是这点打击都扛不住,那还不如退伍回家种红薯!”
尽欢想想也对,军人是时刻准备这上战场的,如果没有强硬的心理素质,怎么面对枪林弹雨的战场?
车子开出了靶场,沈云旗让尽欢在军区里面又晃悠了一圈,尽欢驾轻就熟地避开了路上散步的士兵和军属。
“小鱼儿,开车你算是已经学会了,可以出师啦!”沈云旗等尽欢把车停好说道。
尽欢不解地说道:“我看军区里面运输兵学车上坡下水的,舅舅你这明显是在给我放水嘛!”
“小丫头心气儿还挺高,怎么着?你还打算去运输队,跟那些兵蛋子一样考个驾驶证?”沈云旗眼神戏谑。
尽欢双眼发亮,“可以吗?”
“美得你!不说你这年龄都不够,再说不管是车还是证件都是要挂单位的,没有单位谁敢给你发证?”沈云旗一下了戳破了尽欢的美梦。
尽欢突然很泄气,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现在可是配给制的七十年代。
汽车生产量还赶不上配给需求,私人没有购买拥有汽车的权利,不管是运输用卡车还是载人的小轿车,都是挂靠到单位的。
沈云旗看着蔫巴巴的尽欢,连忙安慰道:“你急啥,等两年你年龄够了,我一定让你考!”
“舅舅,军区开坦克和战车的军人,是不是也要考证儿啊?”尽欢双眼冒光。
沈云旗赏了尽欢一记爆栗,“小丫头心越来越大了,战车坦克的驾驶证,你可想都别想!”
“舅舅,您也太残忍了,连白日梦都不让做!”尽欢捂着额头抱屈。
沈云旗看着尽欢笑,“你一娇娇俏俏的小丫头,怎么老是惦记庞大又笨重的坦克?”
“什么叫庞大笨重的坦克?明明是威武霸气好不好!”尽欢这个坦克迷不服气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