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坤经常在县里走动,眼界也变得大了些,觉得嫁妆之中,普通的首饰,家用之类的有自己那一百两就能把所有的办齐了,至少也能办个三十六抬,算得上体面了,女婿给的那些还是要用在刀刃上,这可是女儿未来的依仗。
浩瀚律法,夫家不得贪墨妻子的嫁妆,除非妻子自愿赠与。
“锦儿,这是贤婿来的两千两银子的聘礼,还有一个临街的套着宅子商铺,商铺和宅子呢,我就厚颜收下了,这两千两银子要办什么样的嫁妆你自己作主吧,我的意思呢是拿出一些买一些庄子,铺面更长久。”
程二坤缓缓道来。
程锦对便宜父亲又高看一眼,能够不被金钱砸晕头,有自己的底线,还知道置办合适的嫁妆,这在农家已经是很难得了。
这次程锦没有说不要这些聘礼,以后给钱的机会很多,人心的东西本就是复杂的,需要一个度,自己的心思是给原身父亲一个富裕小康的家,并不打算让他们一夜暴富。程家一个农户,突然得了一个商铺加县城的宅子已经很打眼了,要是再给他们银钱,无疑于在给他们招祸。
就好比一个婴儿抱着金元宝招摇过市,结局不言而喻。
程锦收了银票,“多谢父亲。我也想买一个庄子,最好是有大片果林的最好。”
“成,那我就去打听打听。”程二坤见女儿没意见,高兴的置办嫁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