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要看看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真如子不依。
“上次你不是说看中了我屋里那对古董瓶子吗?我们这就去把玩把玩吧。”玉虚子忙道。
“好吧,师父既然诚意道歉,真如子也不敢太过分。”她柔声道。
那可是乾隆年间的仿古花瓶,就算不拿去卖钱,用来镇宅子也不错。
至于那个小贱人,她总有机会收拾的。
“哎哟,女仙姐姐,您还没穿衣服呢,您赶紧啊,一会那个真如子回来可有你好受的。”门口的道童进来瞄了一眼,忙退了出去,殷殷地劝道。
昕离子浑身酸痛,还盼着玉虚真人回来哄她呢,听着这话音不对,忙问道:“我侍奉她师父,和她一般无二,为何我要看她脸色?”
这话说的。
小道童忙道:“她是我们掌教真人敬过天帝,祝祷斋戒才收下的嫡传弟子,您和她……”怎么可能相提并论呢?
“那自然是不同的了。”另一个小道童怕她在这里闹起来,自己也要吃挂落。
“您就且放宽心,先回去吧,我们掌教真人对您自有安排。”他说。
另一个小道童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对方却对他使劲使眼色。
若是这时候令她不满,一会掌教真人不得找他们麻烦,他自己惹下的事情,让他自己操心去,我们两个只是看门的。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两人闭嘴不言。
昕离子狐疑地慢慢地穿着衣服。
玉虚子仍是没有回来。
昨晚他对自己明明就是爱不释手,一早就翻脸不认人吗?
眼见两个小道童望眼欲穿地请她走人,她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我就偏不走。
她看着帐中点点一片红色的血迹,心中竟然不期然地有一种凄凉之感。
玉虚和真如子言笑晏晏地回来时,却见那个昨晚刚被自己破身的小女孩竟然仍在房中。
他给了两个小道童一个严厉的眼色,两人不觉一抖。
“师父,就是她吗?”真如子见状,又开始撒娇。
“咳咳,阿离,不如你先回去,我晚点再找你。”他没奈何,只能先把阿离打发走。
“真人,你昨晚说过……”阿离刚一开口,玉虚子就知道不好。
男人床上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他有些不忍心,然而若是他不说话,真如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哎,堂堂一教掌门,怎么这般憋屈。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还是先回去吧。”他万般无奈地开口,打断了阿离的话。
“师父,不用急着让妹妹回去,我也好和妹妹亲近亲近。”真如子柔媚地笑道。
“妹妹是叫阿离吗?真是好名字,我见犹怜呢。”
“真人,你昨晚明明说要收我为徒,让我做你的嫡传弟子的。”阿离不去看她,委委屈屈道。
“哦,原来真人是这么说的呀。”真如子娇笑,一双眼睛却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剜下来。
“哎哟,你别掐我呀。”玉虚怒道。
“那你们都要留在这,随便,我走了!”他抬脚就走。
反正他也不是没地儿去,七个女弟子呢。
就算没了最温柔的金灵子,愿意逢迎他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