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的时间到了,周砚之说,“休息五分钟。”
说完,他便起身出了包厢,去洗手间洗脸。
许是他低估了这次发烧的严重程度,平时吃药就退烧的他竟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路上的时候还好,自从进了包厢坐下,他越发感觉脑袋沉重。
周砚之前脚才出包厢,夏芊月后脚就控诉迟遇,“动不动就不争气的哥哥,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却听迟遇理所当然,“那不然呢?难道实话告诉老师其实是因为我胸无大志么?”
夏芊月:“……”
我竟无言以对。
“好不容易才给老师留下一个聪明好学的好印象,挽回了印象分,可不能功亏一篑了。”迟遇说的头头是道。
夏芊月:“……”
你还挺明白。
当初迟遇放弃保送帝大的名额,在高考填报志愿时选了国内仅次于帝大的海大,还引起过高中母校一阵不小的轰动。
学生老师对此猜测不断,但其实原因很简单——迟遇不想离开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前往陌生的城市生活,她更想陪在父母身边。
五分钟后,周砚之回到包厢,继续上课。
然而,一节课才过半,他的状态就愈发的差。
迟遇和夏芊月也发现了周砚之脸色不好,期间两人不止一次对视。
直到周砚之说,“稍等。”
顾不得周垚说的间隔三小时,周砚之拿出包里的另外一颗退烧药用咖啡送服。
至此,迟遇和夏芊月确定周砚之是生病了。
看一眼周砚之放在桌上的药物包装,迟遇担忧的问,“老师,您是胃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