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丰城目光仇恨的盯着步丰朋,吼道:“可是她不幸福!你这种无良的人根本不懂得做父亲的职责!”
步丰城连连点头,赔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如今步家危难,我们只有这条路走了,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步家垮了吧?”
“我没办法。”步丰城冷冷的回道。
“二弟,既然你拉不下面子打这电话,那就由我来好了。”步丰朋笑呵呵的提出了建议,说完更是伸手向着步丰城讨要手机。
“滚!”步丰城抬手打开了步丰朋伸来的手。
步丰朋面露恨其不争之色,道:“二弟,你真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百年打拼而来的步家基业遭受凌天邪的破坏吗?”
步丰城眉间拧成了疙瘩,面露沉思之色,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步家被凌天邪毁坏,但他没有把握可以让得步娉婷听从自己的话语,更别说请到许家前来相助了。
在步丰城沉思之际,病房的门从外被打开,也同时传来其外面的步家人发出的警告声。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我叫你们站住没听到啊?”
步丰城和步丰朋闻言向着房门口看去,见是四名陌生的男子闯入,具是面露恼色。
“家主,他们四人不顾警告擅闯了进来。”
门外此时聚集了步家人,这四人完全堵住了房门,无法进入。其中在前的一名男子开口向着房间内的步丰城汇报。
步丰朋眼见就要劝说动步丰城了,却是被打断,恼怒的指着四人中为首老者的鼻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步家的头上闹事?”
“把你的手拿开!”为首老者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开口警告。
“知道我步家还敢嚣张?胆子倒是不小!我不拿开手,你能奈我何?”步丰朋说话的同时,极度嚣张的用手指在为首老者的面前戳来戳去。
步丰城上前伸手挡在了步丰朋身前,对方四人气势凌然,且听闻步家面不改色,定然来头不小。
步丰城拱手道:“四位先生,你们不请自来必定有事要办或是有话要说。家父此时正在休息,需要安静的环境,还请你们移步,换个房间我们详谈。”
步丰城说完仔细打量着这眼前四人。
四人具是身着古式长衫,为首的男子身着灰色长衫,其身后站立一名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其他两名身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特意挡在了房门前不让步家族人进入。
这四人正是武道联盟中人。为首老者正是灰衣执事朱千秋,其三名中年男子分别是汤健、王聪和刘阳。
步丰朋用手指在朱千秋眼前比划,而朱千秋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轻声道:“我是来看老朋友的。”
“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步丰城拱手询问。
朱千秋轻笑道:“我与你父亲相识之时你们还没出生呢。说了你也是不知。”
“口气不小!”步丰朋闻言冷哼一声。随即说道:“你这年纪六十左右,我今年四十八岁,那你岂不是孩童时就与我父亲相识了?我怎么没听过家父说过有你这老朋友呢?”
朱千秋闻言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今年七十岁,年轻时游历至明京市与你们父亲相识。我几十年来游历华夏,近期才是在记忆深刻的明京市落了根。”
步丰朋笑呵呵的说道:“你这面皮倒是保养的挺好。”
朱千秋身后的汤健闻言抬步而上,欲要教训一番出言不逊的步丰朋。
朱千秋抬手制止了汤健的动作,随即说道:“你们退下吧。”
步丰城和步丰朋闻言一愣,这是要自己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