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时间,温亭湛倒下,很快房间就被推开,有轻盈的脚步靠近。
“慧琴姐姐,我……”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要放手?”一个冷沉的女音响起,“我可告诉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温亭湛这个人你若不用此法,你永远休想得到。我已经帮你到了这一步,余下的就看你自己如何把握。”
言罢,慧琴郡主便转身离开。岳湘龄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一咬牙走了进去,将房门关上,她走近看着趴在桌上,闭着眼睛依然如是俊美无人能及的温亭湛,那他是比她幻想之中还要完美的夫君,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世间还有比她所想的更完美的男子,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深深的爱上了他,她是金枝玉叶,可为何在他眼中她却比不上一个父不详的童养媳。
越想越不甘的岳湘龄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渐渐的被自己的心魔所控制,在她俯下身想要轻吻温亭湛之际,一股异香划过鼻息。她砰然倒在了地上,温亭湛站起身,看都不曾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岳湘龄,将走到房间的香炉边,这是剑走偏锋,世人皆知他是一个调香能手,几人能够相信他会中招?只怕等到撞破了他和岳湘龄的私情,这反倒成了证据,证明他们两是两情相悦的私会。
在国子监这个最高学府,当着天下文人的面,违背了之前言之凿凿的视线,温亭湛这三个字将会臭不可闻,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也不可谓不聪明,温亭湛随手投了一点东西在香炉里面,他将阳珠留在了香炉的旁边,听到敲门声,就亲自去打开了门。王一林拿着他的衣衫,背上扛着一个男人。
温亭湛换衣裳期间,王一林已经将昏迷的岳湘龄和他扛进来的男子放在了罗汉床上,温亭湛迅速的换了衣裳,这时候岳湘龄已经开始有点意识,温亭湛看着香炉飘出的一缕缕白烟,面色平淡的带着王一林离开。
等到温亭湛一走,魔君就从阳珠飘出来附着在了被王一林扛进来的男子身上,这么鲜美的金枝玉叶他还没有尝过呢……
“另外一边安排的如何?”温亭湛淡声的问道。
“少爷放心,早已经安排妥当。”王一林面色如常,跟在温亭湛的身后,“伸家已经有人将慧琴郡主红杏出墙的证据递到其夫手中,想必很快伸家二少爷就会亲自带着人到国子监捉—奸。”
“莫留痕迹。”温亭湛已经回到了大堂,他放下这四个字就把一步迈进大堂,依然与所有人谈笑风生。
直到不和谐的声音响彻整个书院,当因为担忧而齐齐涌过去的人捉到了两对野鸳鸯,脑子里都是嗡嗡直响,他们眼中最神圣的地方,竟然成了皇室两位郡主苟合之地,一众学子义愤填膺,这件事看到的人太多,完全压制不住,很快就直达天听。刚刚感受到自己老来子胎动的陛下,还没有高兴多久,就险些被气晕过去,当即下令拿了岳书意问罪。
在国子监发生这样的事情,其中一个当事人还是岳书意的亲生女儿,于公于私这件事责任最大的莫过于岳书意!一时间,岳书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指责,晚节便这样毁在了自己的女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