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稍微缓和了些许,又低沉了下去。
第二日,寒锲冷着脸来到祠堂,对着寒凌问道:“如何?”
“爹,对不起”,“你就这般冥顽不灵?”
寒凌红了眼眶,“爹,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儿吧!”
寒锲怒道:“从小到大,你任性的还少吗?”
“我……”,许久,寒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寒锲的怒气又再次上涌,原本就较阴冷的祠堂此时更加阴冷。
寒锲怒道:“路途!拿鞭子,这次我来打!让列祖列宗看看这冥顽不灵的逆子”。
“姐夫,再打,可就要废了”,寒锲回道:“只要清醒点,废了又如何?”
路途心里很是纠结,抓着鞭子不知道是给还是不给,寒锲一把将鞭子抢过便抽寒凌。
寒凌的后背本就伤痕累累,寒锲下手又未留情面,雨点般的几鞭子下去,更是血肉模糊。
还未开始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撕裂,寒凌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咬着已经破了皮的嘴唇,一声不吭的受着。
寒锲心里也不想如此狠心,可是,若是寒凌不愿放下,往后可如何是好?
这相思之苦,自从路遥逝去之后,寒锲可是尝了个真真切切。
路途不忍,焦急的想办法,突然,路途眼角瞅见了路遥的灵位。
“姐夫,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我姐在九泉之下多心疼啊!”
听到路途的话,寒锲抬起的手顿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