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夏两姐妹站在闫嵻身后不吭声,闫嵻对着闫老夫人说道:“母亲,这回你可不能袒护这个孽障了”。
“大祭司都说了,并非妍儿所为了”。
“母亲,这回是荆箐……”,还未等闫嵻说完,闫老夫人便不悦的说道:“她又怎么了!”
闫嵻指着怯生生的站在闫老夫人身后的闫妍说道:“这孽障竟然下毒!”
“胡说!妍儿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我不清楚吗?连我这院子都不怎么敢踏出,哪里来的胆子下毒!”
“是真的,母亲”,“那你说说,这回又是谁说的!”
闫嵻将闫阳拉了出来,闫阳比闫妍小了两岁,去年刚及笈,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晓得明媚动人,长着间于鹅蛋脸与瓜子脸之间的脸型,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闫阳看了一眼闫老夫人,说道:“祖母,是我亲眼看到二姐姐对我母亲下的毒”。
“继续说,我到要看看,以妍儿的性子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闫阳暗自深吸了口气,说道:“昨日伊墅城的大祭司唤二姐姐问话,回来的时候,母亲碰见了二姐姐,等母亲回了房以后,就倒地不起,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闫老夫人气急,一拍桌子,“这样就赖在妍儿头上了?”
这时,闫夏走出来,闫夏与闫妍同岁,穿着翠绿的衣裙,同荆箐很是相似,眼角却不似荆箐那般微微上挑。
拉着闫阳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祖母,大祭司说母亲的魂没了,若是不尽快找到,母亲便会死,之前二妹妹送的玉佛……”
闫夏这番话则是暗指闫妍背后肯定有人唆使。
毫无疑问,这次荆箐出事,又被安在了闫妍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