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到刑部去吃不行吗?”赫连隶眉尾一扬,那双妖媚的美眸中荡漾着异彩,肌肤明亮的跟白瓷一样。说实话,那个大包的存在这时候看上去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绝世俊颜。
“快点给我随便做点早餐,我今天要早点去刑部。”赫连隶那张俊颜看上去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反而荡漾着一层薄薄的喜悦。
说完,俊逸的身姿的已经出了厨房,他的脚步看上去是轻盈跳跃的。
宛西猜测不出在世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收拾心情,麻利的做起早餐来。
匆匆的吃过早餐,赫连隶就出了翠竹阁,然后将食盒放在马车上。
他觉得是自己早了,就在府里的必经之道闲逛着。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仍旧没有看见苏沫沫的身影。
赫连隶的好心情慢慢的变得有些焦急了:疯婆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说好既往不咎的,这时候又开始摆谱了吗?难道还要本世子亲自去琉璃园请她不成吗?
可是他偏偏歪曲了既往不咎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并不是他自己对苏沫沫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而是苏沫沫对他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所以,这个既往不咎的权利一直都在苏沫沫的手里……
也就是说,她昨日可以既往不咎,今日仍旧可以记恨于心……
又过了一会儿,赫连隶已经沉不住,一张俊脸阴沉了下来:疯婆子,敢放本世子的鸽子,本世子这就把你揪出来。
他刚刚要转身去琉璃园方向,赫连宇带着离枫正往这边走过来。
“隶儿,你怎么还没有去刑部?”昨日赫连隶带着御医去琉璃园给苏沫沫治病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
不是被古悦给拦住了吗?他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感觉到父亲已经注意到他头上的大包了,赫连隶马上就心虚了,“今天刑部的事情不多,所以打算晚点去。”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在赫连宇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只会和苏沫沫起冲突,听说苏沫沫昨日里发高烧,儿子带着御医赶过去也没有见到苏沫沫,也就是说他头上的伤和苏沫沫一点关系也没有。
“昨天晚上多喝了一点酒,一不小心磕着了……”如果不用醉酒掩饰的话,他这个敷衍的借口更加没有公信力。
为了避免让父亲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赫连隶赶快转换话题,“你又要去宫里?筹集军饷的事情遇到阻力了吗?”
赫连宇眸光一闪,静静的看向赫连隶,“你怎么知道我在筹集军饷的?”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透露给儿子,而且这也属于国家机密,只有朝着重臣才会知道,恐怕就是刑部尚书也是不知情的。
“我听太子说的。”其实,赫连隶也想为云国出一份力,可是父亲偏偏将他安排到了刑部,做一个虾兵蟹将。
当他察觉到孔大力的案子可能牵扯到勿国的时候,他才下决心要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