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珠究竟只有一个……
若是不能够有好的解决,那绝对是暴殄天物了。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这事情若是做不好,恐怕,老天爷都会给自己降下惩罚!
后世时,徐州是个分界线,在徐州以北的地区,基本上冬天都有供暖,可以南,那就只能熬着了。
此时屋子里虽然有两个火盆,可外面细雨下个不停,还是很潮湿的。
徐长青本来就不爽,很快又开始感受到这潮气,顿时更加不爽起来。
不多时,躺也躺不住了,索性起身来去喝水,然后又到窗边点燃了一袋烟,闷头抽起了闷烟。
“……”
床上,张宝珠将这一切看的通透,一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的聪明劲呢,怎么现在就比猪还笨呢?
很快,看徐长青转到了屏风后面的卫生间,响起来‘哗啦哗啦’畅快的水声,张宝珠的怒火终于达到了最顶点。
这不是欺负人吗!
她终于忍不住了,袅袅起身来,刚走到房中,正碰到一脸舒畅的徐长青。
徐长青被吓了一大跳,忙道:“夫人,您这是……”
张宝珠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却直接不理会徐长青,竟自走向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听到传来流水声,徐长青顿时一个机灵,这……
好一会儿,张宝珠这才出来,俏脸上一片羞红,在这只有袅袅月色的房间内,更为的明媚动人。
徐长青不由响起了一首老歌:“我承认都是月亮惹得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动人……”
“看什么看?这么晚了还不睡!你明天没事情吗?”
或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张宝珠狠狠嗔了徐长青一眼,便又袅袅回到了床上。
“……”
徐长青一阵无言,片刻才是回神,忙掐灭了烟袋,重新回到小毯子上躺下,尴尬道:“今晚,今晚有点潮,一时睡不着……”
张宝珠忽然冷笑:“怎么,你还想到床上来?这就是你对我大明的忠心吗?呵呵。”
但说完这句话张宝珠就后悔了,明明不想做什么,偏偏就做什么,简直魔怔一般……
徐长青又是无言,忙道:“夫人,你,你别误会,我,我的确有心,却绝不会贸然。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
张宝珠真恨不得现在就去给徐长青一脚,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强撑着闭上眼继续睡。
“邦,邦,邦……”
这时,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旋即又有巡视的亲兵小声说着话经过。
可惜,他们声音太小了,张宝珠仔细去听也没听见。
这也让她更加烦躁,忍不住又是辗转反侧。
而这时,徐长青终于上道了,小心问道:“夫人,没睡着吧?明天,宫里那边,你想好怎么应对了没?”
张宝珠顿时没好气道:“你想我怎么应对?你们都这么设计我了,还想我怎么应对?”
徐长青被怼的哑口无言,片刻才道:“这事情,我的确有错。可,咱们的日子该过还得过。夫人,不如,咱们商议一下,对对口供,争取别出什么马脚。我这边倒是无妨,可你……”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对口供?合着,都是我的错了?”
张宝珠其实很感激徐长青的仔细,这也是她最欣赏徐长青的一点,哪怕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不好,徐长青却从不会自暴自弃,而是找着问题去寻找解决办法。
这是常人远远没有的能力。
可不知道为何,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模样……
徐长青这时也适应了张宝珠的‘毒舌’,笑道:“错不错的,现在说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能让夫人您,暂时离开宫里一段时间,起码先把这段时间的危机避过去。”
“嗳?”
“什么办法?”
张宝珠美眸顿时一亮。
说实话,她早就受够了现在宫里的生活,宁可青灯古佛长伴,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了却此生。
见张宝珠有兴致,徐长青精神大振:“其实也简单,阿嚏……”
但徐长青刚想说,忽然止不住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张宝珠微微动容,很想让徐长青上床上来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这种事情,她怎么能主动?
徐长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尴尬道:“稍微有点凉,可能有点着凉了。这样,夫人,等过几天我与娖儿成亲,你跟娖儿一起回海城怎么样?到时候这事情我来安排,就,借着皇后的名义,去帮娖儿照顾月子。”
“这个……”
张宝珠心里已经接受了徐长青这个办法,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关键是,她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徐长青并不是想对她只求那一夕,而是,想长久的霸占她……
这让她芳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无奈。
到底该怎么选呢?
“阿嚏……”
这时,徐长青或许是刚才真的着凉了,喷嚏声不断,张宝珠咬着红唇纠结片刻道:“南方的天气太潮,你,你还是拿着你的毯子上来吧。不过,你要敢越雷池一步,我马上就自绝你面前!”
“啊?”
徐长青愣了片刻这才回神,不由大喜,整个人容光焕发:“夫人对卑职的厚爱,卑职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