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还没放完话,徐长青便直接打断,摆手道:“把这个不开眼杂碎给我拖下去,活剐了,扒皮填草!”
“是!”
鳌拜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如狼似虎的亲兵已经犹如拎小鸡子一般拎起他,直接便是往外拖。
“不,不是,徐长青,你,你想干什么?我是大清国的有功之臣,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鳌拜虽然很强横,但是好虎怎能架得住群狼?更别提,徐长青的亲兵里,高手如云,虐此时的鳌拜,简直就跟虐孙子一样。
“啪!”
“老实点,狗东西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
“嘭!”
“我……”
“啪啪啪……”
外面,鳌拜还想表达什么,却是直接被亲兵教做人,眨眼间便是血肉模糊,整个人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隐隐灼灼的听到,几个亲兵正商议着该从哪里下手,能把他的皮保存的更完好,饶是鳌拜的心志,终于也止不住的崩盘了。
他拼了命的聚集起最后的力道,趁着亲兵不注意,扯着嗓子便是大呼道:“侯爷,海城侯爷,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奴才愿意弃暗投明,肯请海城侯爷您给奴才一条活路啊……”
“啪!”
鳌拜刚一口气把话说完,旁边亲兵的大嘴巴子就已经上来了,直抽的鳌拜杀猪般痛呼。
旁边亲兵却不算完,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轮流上手。
鳌拜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终于是明白,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境地了。
便是想看天都是不能,只能看他脚下的地,以及他脸上不断往下滴落的樱红鲜血。
就在鳌拜快要绝望、神魂都要出窍的时候,帐内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慢着。刚才咱们鳌大人说什么来着?”
为首的亲兵忙恭敬道:“大帅,他骨头不咋硬
啊,已经认怂了。想跟您求条活路。”
“哦?”
徐长青不由一笑:“既然这样,那便先把咱们鳌大人带进来吧。”
“是。”
片刻后,鳌拜终于再次回到了大帐内,却哪还敢有刚才的半点嚣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便是连连颤抖的跟徐长青磕头,话都不敢再多说。
徐长青这时摆了摆手,示意苏茉儿上前来。
苏茉儿整个人都已经有些不好了。
她虽还不是太明白徐长青的心意,却是隐隐已经捕捉到了一些,徐长青有点杀鸡儆猴的意思的……
眼前鳌拜便是那只鸡,而她苏茉儿,正是那只猴儿……
徐长青这时直接把苏茉儿揽在怀里,大手轻易便是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笑着看向鳌拜道:“鳌大人不是想寻死做英雄吗?怎的,现在又跟我徐长青求饶了?这可不是英雄的作风啊。”
苏茉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察觉到了徐长青的动作,想反抗,却又有些不敢,只能拼死的守着底线、不让徐长青乱来的同时,又期待的看向鳌拜。
她真的希望,鳌拜此时能男人一点,像条汉子,直接拒绝徐长青,然后去从容赴死。
这一来,不管怎么样,都能提升一些满蒙人在徐长青心里的地位。
可惜。
苏茉儿失望了。
鳌拜此时几如是没了魂儿,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任由脸上、身上的鲜血滴落到有些灰黑的地毯上,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苏茉儿这时终于回过神来。
她可说之前感觉这大帐有些不对劲呢,阴气森森的,原来,这里竟然是刑讯所用……
这里,怕是不知道死过多少人啊,而那些人,必定都是满蒙中的真豪杰,硬骨头,却是……
徐长青看着鳌拜这般模样,好笑的同时心里却也充满着警惕。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啊!
赢者通杀是任何时代的主旋律,从来就没有过例外!
你只要成了,大势在握,放个屁都是香的。
反之,那真的是连条死狗都不如。
所以,他徐长青是绝不会允许失败这种事情发生的!
“鳌大人,怎么?没听到我的话?”
徐长青这时推开苏茉儿,猛的站起身来,周身气势尽数散发,恍如要吃人。
鳌拜哆哆嗦嗦道:“侯爷,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愿意投效侯爷,为侯爷为奴为婢,绝没有半分怨言那……”
说着,忙是拼命磕头。
徐长青嘴角边勾起一抹微微弧度,“你愿意投效我?不是为了刺杀我?”
“这,奴才不敢,奴才怎敢……”
鳌拜已经没了骨头,只会拼了命的磕头。
徐长青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想投效我徐长青,那,便先帮我做一件事吧!”
说着,徐长青丢给鳌拜一把刀,“去,把福临的人头给我取过来!”
“这……”
旁边,本来还淡定的苏茉儿,登时如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起来。
但她没来的及说话,鳌拜就像是陡然活过来的死狗,大喜着一把抓住钢刀,拼命磕着头保证:“侯爷稍待,侯爷您稍待,奴才至多半个时辰,必定把福临的人头带回来!”
说完,便是狗一般急急便是离去。
看着鳌拜眨眼便是没了影,苏茉儿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的一把抓住了徐长青的大手:“爷,不可,这,这万万不可啊。福临,福临是主子的孩儿啊……若是,若是爷肯放过福临,苏茉儿,苏茉儿愿意为爷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