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徐长青惬意的躺在大浴桶中,享用着热吧和初恋女友有些战战巍巍的服侍。
这时,徐长青已经搞明白她们的身份。
热吧真名叫秋莲,是一位李姓富商家的丫鬟,父母亲戚都是他们家的佃农,老家在西北,怪不得有点白人血统。
本来,父母都希望她能成为这位李员外的侍妾的,可惜她这容貌,有点太超前了,而且身子有些太过纤细,这位李员外根本就看不上,都已经十九了,还是丫鬟,把她爹娘气的不行。
此次报名参加徐长青的这选秀,她根本就没想到她能被选上,而且今晚就被带到了徐长青的房中。
而初恋女友则是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出身,名字叫陈如墨。
这让徐长青听到这个名字后真的是有点惊悚。
因为他初恋女友的名字就叫陈墨……
两人的气质还极为相像。
陈如墨的父亲是举人,从小便教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都有涉猎,而陈墨的父母都是老师……
当然,此时的开封城早已经不是当年,陈如墨的家业早已经破败不堪。
她的父亲为了保存全家,连她都推出来。
眼前的场景虽是略有虚幻,但后世,真的,徐长青就算亿万家财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或许可以出钱,花费大代价,勉强也可以达成。
可惜,花无百样红,人无少年时啊!
这种清纯的羞涩,又岂能是钱能买来?便是去棒子国整成这种模样,又有何用?
“墨,放松点。爷还能吃了你吗?给爷揉揉肩膀。”
“嗯……”
陈如墨羞涩的点了点头,轻盈的来到了徐长青身后,开始为徐长青揉起了肩膀,犹豫了一下,忽然低声道:“爷,那,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真的是……您写的吗?”
此时,教育的差别就显现出来。
陈如墨很容易就能找到与徐长青的话题,而且,少女的敏锐,让的她能感受到,徐长青对她隐隐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这让她羞涩又欣喜,开始鼓起勇气,尝试主动与徐长青交流,了解徐长青更多。
反之,热吧这边就差了许多。
她服侍人的手段明显比陈如墨好多了,却是很难与徐长青找到话题。
徐长青一笑,回头看了陈如墨一眼:“墨,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嘛。怎么,还不相信爷?”
陈如墨俏脸顿时红的透彻,又是羞涩又是害怕:“没,没,爷,奴婢怎敢。只是,只是……”
徐长青哈哈大笑:“只是想爷帮你也写一首诗吧?”
“爷,奴婢怎敢奢望,奴婢……”
陈如墨羞涩的低下了头,害怕的同时却又充满期待,欲拒还迎的看向了徐长青的眼睛。
她究竟出身优越,纵然更明白等级的桎梏,此时却是想赌一把。
这东西一旦赌成功了,那种收获将是无法言喻的。
徐长青一笑:“墨,你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吗?爷看你第一眼,便是移不开眼睛了!帮你作一首诗又有何妨?听好了。”
说着,徐长青清了清嗓子,闭上眼睛开始思虑。
陈如墨真的欢喜的要爆炸了,她从未想到过,她的运气居然这么好,这是老天爷开眼,要送给她一份前程啊。
手都忘了给徐长青继续按摩,呆立当场。
旁边,热吧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这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啊,伯爷怎么就看上这小骚蹄子了呢,真是天道不公啊。
可她就算满腔怒火,却根本无处发泄……
这时,徐长青笑着打了个响指:“有了!”
陈如墨眼睛顿时一亮,眸子里几乎要润出水来。
这个男人,这个早已经名震天下,才高八斗的男人,真的……会她写诗吗……
“墨,你到爷前面来,听好了。”
“嗯。”
陈如墨也回神来,赶忙乖巧的跑到了徐长青面前,两只小手紧紧纠缠在一起,期待又憧憬,活脱脱的小迷妹。
徐长青笑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随着徐长青此言一出,陈如墨的美眸一下子放大开来。
她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似乎不是诗的诗,但其中的深意,却是让她一下子受到了某种悸动,一时根本说不出的感觉。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徐长青继续开始朗诵起来,情绪也逐渐涌动其中。
没错。
徐长青又可耻的二杀了。
然而,在此时,徐长青却仿似回到了高中时代,在悠然的教室里,看向那个时而发呆看着她,却永远都不敢去说话的女孩。
三年时间不过匆匆弹指间。
虽然徐长青曾经无数次鼓起勇气,却终究是没能真正的表白,说出那三个字。
无他。
家里条件太差了,天分也只能是一般,她后来考到了京里的知名学府,早早就与一位二代哥确定了关系,刚毕业便是去了米利坚读研了。
而这一切,穷..丝只能默默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