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八爷这模样,根本就和没有一样!
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那个……八爷,我来找你,是有点事。”
“说。”
“公羊裂您知道吧?”
“听到一点,大梁太子对吧?”
“嗯,没错。”
司马青的眼神有些阴冷,搓了搓手,道:“我想请八爷去教训他。”
苏牧闻言,不由一挑眉头,道:“为什么?”
紧接着,司马青将公羊裂摆擂台的事情,告诉了苏牧。
苏牧淡淡道:“好啊,打呗,但是我是云州之人,不是长安的。这种事,你找我做什么?”
苏牧呲笑道:“你也不是多事的性子,我猜,那公羊裂打到你头上去了吧?”
“公子明鉴。”
司马青脸色微微尴尬,又道:“但是那公羊裂是为了迎娶东灵公主才摆擂的!”
“那又关我何事?”
司马青稍稍前倾,道:“我听到父亲说,陛下没答应,给的理由是东灵公主曾经有过婚约!”
苏牧闻言,眉头一动。
司马青看到,又赶紧道:“八爷,当年陛下除了在祭天后的朝会上给您父亲云中侯说过,您和公主般配的很,可以做个亲家这句话,可在没有任何关于东灵公主的许诺!”
苏牧的声音淡然:“你的意思,那公羊裂是抢我的女人?”
“没,没,他哪里配!”
司马青连连摆手。
“不错啊,司马青,来激将本公子?”
苏牧屈指一弹!
一块橘子瞬间迸溅彪射!
啪!
橘子瓣直接抽打在司马青的脸颊,将他整个人打的一个跟头,翻在地上!
苏牧讥笑,淡淡道:“司马青,你真当叫几声八爷,就是我朋友了?”
“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东西!”
“成天无所事事,就做些将人塞进兽笼观赏的恶心事儿。你也配叫本公子八爷?”
司马青做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听了苏牧的话,愣了愣。
“遇到事情,只会用些小手段找帮手?”
“被你身边的那群垃圾捧两句,就真当自己是什么第一纨绔了?”
“sha bi!”
“滚!”
司马青颤了颤,朝着烟气后苏牧朦胧的面颊抱了抱拳,直接跳进水里,朝着岸边游去。
苏牧的声音淡淡传去:“再让我听说你把人投喂妖兽,我阉了你。”
水中的司马青一个哆嗦,头也不回的溜走。
苏牧看着他渐渐游走。
“这小子天赋不错。”
劫灵老祖的声音淡淡传来。
“我知道,他哥比他高一个境界,打不过他。也因此,他那个哥哥,从小就记恨他,没少折腾。”
苏牧吃着灵果,道:“这小子,就这样。被他那家里人逼得心里扭曲了点。大司空那家伙,一心钻研权势,为了避嫌,几乎不让司马青做任何事,但是对他私生活又不管。我来长安的第三天,就听说他将青馆的姑娘,买回去了七个人。玩腻了之后,将七个人塞进兽笼,然后一点点的松开另一端拴着妖兽的绳子。告诉她们,互相厮杀,若是在绳子松开之前,死六个,那么剩下的一个人就能活。”
“最后,真的厮杀出结果后,他告诉笼子里,已经皮肉残破,满身被其他人咬下,撕下大块皮肉,泪流满面哀嚎的女人——那妖兽的绳子,一开始松开,就已经不可能停下了。”
苏牧的眼神穿透雾气,看着已经上岸的司马青,淡淡道:“这只是他诸般变态中的一点,他就是个畜生。”
“于是我三天两头揍他。”
“他不是无聊吗?”
“天天除了挨打就是养伤,不就不无聊了?”
“那时候……大概十岁吧?”
苏牧看着司马青缓缓走远的身影,道:“这次他能来找我,我倒是蛮惊讶。他平日见了我,巴不得脚底抹油。这次他能为了一个死掉的纨绔来见我,只能说,他已经从畜生,朝人迈出了一小步。”
“也或许,他被你打出感情来了?”
苏牧听了劫灵老祖的话,呲笑一声:“谁知道呢。”
“他若是能做个人,收起那些变态嗜好,说不定,长安还能多个天才。”
“到那时候,叫我一声八爷我答应着也无妨。”
苏牧说着,慢慢吃着果子,享受着片刻安宁。
盏茶的功夫,岸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吆喝!
“八公子!东西买来了!”
苏牧看到岸边的苏廖朝着自己招手,知道该行动了!
苏牧走出小船,踏水而去。
身后银船青烟,玉盘珍馐尽归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