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终究不是船,商震他们又是昼伏夜行,这个走法那又能快到哪去?
他们没有了吃的就又得想办法到附近村屯里弄吃的,而偏偏还赶上了一回台风!
好在他们见机早弃了木筏就上了岸躲到了树林里。
当时白玉川拉着那扎就往一片树长得很是粗大的树林中跑,却是被商震给叫了回来。
商震却是领着他们跑到了一片密集的小树林之中、
他们也只是才在那小树林之中藏好了,狂风暴雨便呼啸而至。
当时那风那雨打得他们根本就睁不开眼睛,白玉川还埋怨商震有大树后面不躲非得到这小树林中。
可是等那台风过去他们从那小树林中钻出来之后却才发现,那成片的大树中被连根拔起的大树绝不在少数!
如果他们当时躲在了那些大树的后面,很难说他们不被那大树拍到。
事实证明,商震的选择是正确的。
为此,喜糖便把白玉川好顿埋汰。
事情在这摆着呢,白玉川那张白脸终是被喜糖给训成了紫茄子色!
最后,白玉川才问商震怎么知道往小树林里躲而不是往大树后面躲。
商震便笑了。
虽然说这东面大海上来的风夹着豆大的雨点,可那也是风。
对于磅礴大雨商震没招,可是对付风商震有经验啊!
他在铁帷山里时那里的风并不比台风小。
商震可是记得但凡风行之生,那地方哪有大树,倒那些矮小的树丛灌木丛却活得好好的!
经此一事,那扎做最后总结说,以后大家都要多听板凳的,板凳不象你们两个这么吵人可是人家有内秀不张扬!
那扎这么一说,喜糖和白玉川皆无语。
他们又能说什么?他们两个可以抬杠,可是他们谁也不会和那扎去抬杠,况且,人家那扎说的也对。
不断的昼伏夜行,大约过了过了半个月,商震他们终于问过了碰到的百姓,登州府快到了。
于是,他们终于弃了那个木筏改成了陆路。
而商震却是又用他们在海边水坑中摸到的海鱼找老百姓换来了干粮。
最终四个人便在田间小路上向那登州府缓缓行去。
这所有人都是从少男少女时走过来的。
那一个圈子里的少男少女初在一起时那玩的都是很好的,那真是N个人的两小无猜。
可是,渐渐的,甲男和乙女好了,丙女又和丁男好了。
于是,这圈子就没有原来热络了,为什么?因为有二人世界了嘛。
眼看着白玉川拉着那扎的手,那扎那副看着白玉川就满足的不要不要的样子,商震和喜糖自然走到了前面。
这叫事物发展之所必然嘛!
“大前天刮风雨的时候,我看你拼命的护着那本书,那书上写啥了?”喜糖问商震。
喜糖所说的那本书正是商震从那个秀才家偷钱时顺出来的。
“我看这本书我没有看过,听那个书生读了一段觉得有用,我就拿了,嘿嘿。”商震不好意思了。
商震哪是做小偷的料,可是为了能接着往南走那也只能事急从权了。
他从那个书生家偷了几百贯宝钞还有一本书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他便把自己从玉王府偷来的那把宝剑给留下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个书生去报案时压根就没有发现!
白玉川那天偷的是煎饼。
人家白玉川也不白拿贫民百姓的东西,却是把他偷的画给留了一幅。
只是那家人不识货却是把那画给剪成了鞋样子这就超出他们的想象了。
从这个角度上讲,白玉川虽然很自恋有文人习气,但在品性上的商震他们倒是接近的。
否则,双方也不可能就这么一路走下来。
“那你给我讲讲你说的有用的那段。”喜糖听商震这么说便提要求了。
小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喜糖不看书可是乐意听讲故事,很多时候商震便会把自己看来的书上有意思的事讲给喜糖听。
“始皇喜长生,”商震开讲了。
可是他也只是才说了这么一句便被喜糖给打住了。
“哎呀,你别跟我说那文绉绉的词,你用白话给我讲就行。”喜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