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绝望的肖潇看见这一幕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似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林风确认把这些奇怪的气体都控制住了后，侧目看向肖潇，直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够引得天启和异调局的人都这么紧张，甚至刘成还想用这个成为天启的高级会员。
听见这句话肖潇脸上的惊愕变成了躲闪，她支支吾吾道：“这…这个就是我们异调局一个失败的研究！不知道天启的人在哪里听得谣言，认为它可以让人长生，其实它什么作用都没有。”
林风没有耐心跟她打太极，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冷道：“肖潇小姐，我不想跟你废话，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我立马撤掉这些屏障，让这些气体全部挥发！”
“别！”肖潇心头猛地紧缩，慌忙摇头：“不行，它不能消失！”
林风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她，深邃幽暗的眸子极具压迫感。
房间的氛围也因为他变得凝固，令人窒息。
肖潇在心里斗争了许久，最后不得不迫于形势，无奈妥协。
她叹了口气，低沉道：“你别收手，我告诉你这些是什么东西。”
林风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淡道：“好。”
肖潇舔舔嘴角，缓缓道出真相：“这玉球里的气体是特殊制成的，被称为伪灵力，是异调局的意外研究成果。它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帮助人改善体质，延长寿命，最初我们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成果。”
“伪灵力？”林风心跳漏了一拍，莫非跟他现在拥有的灵力是一样的？
想到这儿，他追问道：“既然能够延长寿命，那你刚刚为什么跟刘成说这是失败品？而且这东西并不常见，你们是怎么制成的？”
肖潇听见这个问题，竟然苦笑了一下。
她盯着荧光闪烁神秘又吸引人的气体说：“它虽然有这些功效，但的确是一个失败品，因为它有极其大的副作用，恐怖危险。”
“伪灵力进入人体后会缓慢同化外界的天地元气，普通人一旦接触立刻就是爆体而亡的下场，哪怕是古武高手也会变得嗜血狂暴，最终神志错乱而亡！”
说到这儿，肖潇又叹了口气：“我们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情况，才把这东西一直藏起来，严格看守，没想到还是被天启的人找到了。”
林风眯起眼睛，大脑飞速运转。
难怪刘成一直说异调局的愚蠢，那按照他的话，天启的人，已经想出办法来破解这个副作用了？
肖潇像是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一样，摇头怜悯道“偏偏他们不相信我说的，对自己的科技手段过于自信，认为可以对伪灵力进行改良，最终得到完美的灵力。”
“不行？”林风挑眉反问。
肖潇露出一抹惨笑：“如果可以，我们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这种伪灵力，除非是传说中的真正修真高手出世，否则，谁都别想驯服伪灵力。”
听到这些，林风脑子里冒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
他锐利道：“这种东西，你们怎么提炼出来的？”
难道是用…
“是提取自死囚古武高手体内而得的。”
这句话印证了林风的猜测，果然是用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