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去买了两瓶白酒,切了萝卜丁炖下羊肉腿,再烤上黄灿灿的脆饼子,喝上一碗滚烫的羊肉汤,倍爽还驱寒。
每每看到那个房主老头,她就想起爷爷。每年冬天吃完羊肉就梦到爷爷,点燃一根烟,靠在门框上,听着老头子给田鸡和凯子说他年轻时的故事。
想不到的是,老头子居然认识简战漠的爷爷,说和简老爷子是世交。后来老头子年轻时当兵后被改革就做了二十年牢。
这房子本就是简家老宅,但简老爷子的孙子简战漠看他没房子就借他住,结果一直住到现在,林净净心咯噔一下,也就是说她租的也是简战漠名下的老房子。
有了认知,林净净有种搬家的冲动,渐渐滴,或许是吃的太饱,林净净打起盹,这次梦里居然梦到了简战漠。
这个混蛋在她身上横冲直撞,不停律动,她居然做了春梦,对象还是简战漠!
醒来,发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住自己,林净净睁眼,院子里站着个人。
简战漠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靠在院门上。
田鸡和凯子一看是这个男人来了,连忙点头哈腰,这货永远改不掉狗腿子的这毛病,林净净捂脸,简战漠一记冷眼扫过去,田鸡和凯子很识趣的立马秒溜。
“你来了,请进去坐吧。”老头子一看是简战漠,客气的邀他进屋。
“嗯,您最近好么?”简战漠对老头微微一笑,余光不时的瞥向林净净。
老头跟着笑笑,鞠了一躬,“还是老样子,不过身体还行。您进屋喝点茶。”
到底是老革命,眼力足。从简战漠进门朝林净净看的时候,他就晓得是来找那丫头的,老头走掉把门关上,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简战漠站在门口,“不请我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