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逦实在憋不住了,捧着肚子急急向车厢奔去,上得车厢,但见车厢一阵剧烈抖动,好久方才停歇。
我装作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站起身,扶着于放的肩膀,道:“二位兄台,就此,就此别过”。
上得车厢,拉车帘前,我与于放对视一眼,于放微一点头。
车厢内,若逦一手掩嘴,一手扭着我的胳膊,笑骂道:“乔不思,你个坏蛋!”,我轻声笑道:“谁让他俩贼眼兮兮的盯着我家若逦,看我玩不死他们”。
夜深,车厢外甚是安静。
忽然,外面传来几声闷哼,接着似有人倒地之声,半盏茶后,传来两辆马车匆忙离去之声。
清晨,撩开车厢布帘,伸了个懒腰,无意间瞧见不远处几摊血迹,嘴角微扬,笑了笑,手脚舒展一番后,驾着马车向前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