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山听得这一句,又将刚才的画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皱眉道:
“如果这幅画是出自未央宫,那么,这画中女子是楼兰公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独孤夜雪闻言,接着追问道:
“如果这画中的女子真的是楼兰公主,而这幅画又一直被保存在未央宫,那么,先皇当年会不会对楼兰公主,有着特殊的感情?”
“特殊的感情?!”云寒山闻言,挑眉望向独孤夜雪,“先生是想说,先皇是因为喜欢楼兰公主,所以,才封了那未央宫三十多年?”
这在云寒山看来,实在无异于一个笑话。
这边,独孤夜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道:
“云兄,先皇有先皇的心思,你实在不必把自己的心思带入其中,并不一定所有的政治联姻都没有感情,你看,如今皇上与云箫不是过得很好吗?可是,在他们成婚之前,他们之间又能有什么感情?”
说到这里,独孤夜雪唇畔的笑意十分盎然,
“云兄啊,你是没有进宫去看,皇上对云箫,那是真心喜欢,如今后宫谁不道一句皇后盛宠,无人能及啊?”
云寒山却并不觉得得意,他摆了摆手,一边摇头,一边皱眉道:
“莫说了,莫说了……为着云箫的婚事,她娘都跟我闹几回了!还有她大哥,也差点跟我闹起来了,如今他们夫妻和睦,我心里也安慰,但那也全赖你教导得好,我能有什么功劳?他娘心里不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唉……”
独孤夜雪见状,不禁笑出了声:
“云兄,你还是像年轻时一样,惧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寒山再次摇了摇头,然后,放下手中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