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尘看宋夫子的神态,肯定想听下一句,于是信手捏来,“不过是一些诗句,我回去找找我爹之前存的孤本,给夫子送来。”
宋夫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三王爷没有说话,就点头说好,“还叨唠清尘少爷帮忙,不然宋某听不到下句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羽衣听了有些撇嘴,但是他现在对白清尘这个人没有改观,只是对他的才学觉得还是有几斤几两的,只是之前他被那些传言弄蒙蔽了,导致没有认真的打探。
三王爷连御白却是对诗词不感兴趣,而是从白清尘这话中听出来一些意思,于是就问白清尘,“对待南方发大水,你有什么见解?”
白清尘一噎,这个国家大事她能有什么见解,不过呢现在她的身份是三王爷的知心人,还给自己立了一些牛叉叉的人设,此时不说点什么也不好意思,于是也很不要脸的说道,“王爷,您也知道……我近来比较拮据。”
“你!”羽衣要差点气死了,这个人张嘴闭嘴就是钱,生在钱眼里了吗?
“只要你的法子有用,想要多少都行,”连御白却很爽快,指了下自己腰间一块玉佩,“即使我不去,只要拿着这块玉佩随时可去明日钱庄兑现银票。”
白清尘看着玉佩眼睛都看红了,这可是好东西呢,于是摸了摸下巴,“王爷,这个小的也不敢说大,不若您容许小的几天,给您一个答复。”
别说羽衣爱顶这个白清尘,宋夫子即使知道那个课程表觉得白清尘有些才学,也觉得这会有些夸大了,但是这个是重要事情,朝堂是容许所有有智慧的人发挥才学想出办法,解决发大水这个国难的。
出来是溜达的,这回府是带了重任的,连御白让三王府的马车亲自送白清尘回去,自然宋夫子沾了光,一路紧张的要命。
白清尘反而自在很多,觉得这个才是人要过得生活,这座驾相当于劳斯莱斯级别的,速度、安全、舒适、美观、享受等集于一体,坐了一次还想下一次。
“王爷,您看我表现到什么地步,才能拥有一辆这样的马车?”
宋夫子又噎住了,这个安平侯府的庶子二少爷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认知。
马车外的羽衣想要进来打人了,使劲捏拳,将气忍了下去。
连御白却很淡定,眼眸淡淡的瞥了眼白清尘,“等你做了皇子再说。”
这样的意思已很明了,这样的马车配置那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坐的。
结果白清尘这个脑回路可不是一般的人,所以第一反应竟然是,“让我爹谋朝篡位?”
“咳咳咳咳咳咳。”宋夫子直接咳了出来,三王爷一眼瞟过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拉了下白清尘的裙摆,让人说话小心点。
这马车上不是别人,还是当今皇子呢,就当着别人的面说什么谋朝篡位。
“那要看安平侯的本事了。”连御白语气淡淡的开口,说完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捻动几下不知是何意。
白清尘撇撇嘴,据她对安平侯的了解,估计这辈子没有希望了,所以摆摆手说道,“那算了,反正我很宅不出门。”
出门那就是赚钱的,现在能省则省,等以后有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