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这在天上你都不安分,去找你的好妹妹去,我可不陪你胡闹。”
“新月,你说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这句话有问题么?”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卢新月呆了下,不明白沈建南怎么忽然提到朱自清在清华任教时写的散文。
“有人说,荷塘月色就是小黄文。你说,这是沈老师不正经,还有有人思想不正,看什么都不正经!”
卢新月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混蛋,脑子里一天天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臭流氓。你怎么天天都带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身上,老实给我交代,我不在,你干了多少坏事。”
一只脚无声袭了过来,沈建南就像是被媳妇欺负的小男人,脸上写满了委屈之色。
“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还有理了。那你说,你身上怎么天天都带个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身上。最近又没见你用,你除了干坏事,还能干什么!”
说着,卢新月感觉自己很是委屈,眼圈一红,变得泪眼汪汪起来。
沈建南这种家伙,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虽然偶尔被人强过,但心里还是见不得小娘们哭。
卢新月这一哭,这厮顿时就急了。
“我说我是做学术,你信么?”
我信你个鬼。
你这是当我傻么?
嘶——
避孕套的包装被撕开了。
卢新月不哭了。
吓得起身就想跑,但等她看到沈建南的动作,连忙喊了起来。
“建南。你干什么,脏死了。”
沈建南没说话。
他想说,但没办法说话。
一只手拿着纸卷的吸管,一只手捏着避孕套,正鼓着嘴猛吹呢。
还好,沈忆梅到底是姓沈的,听到沈建南和嫂子争吵,连忙站到了她哥哥一头。
“新月姐。我们小时候都爱拿这个玩的,你没有吹过么?”
这个死妮子。
卢新月眼神幽怨,气的一把掐在了沈忆梅的屁股上。
“死丫头。帮你哥也不用用脑子!”
这一掐,沈忆梅闹了个大红脸,一下子就品味出了卢新月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在说她昨晚干的事情嘛。
啪——
看着两人闹腾,沈建南一激动,把避孕套给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