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
“嗯？”陈然想看吴秘书还有什么要报告的。
吴秘书发现陈然今天的一点点不一样。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带着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但是全程，陈然的表情就没变过，浅浅的笑容，让人看着如沐春风。”没事陈总。”吴秘书怕说出来自己被陈然骂，想了想又不打算说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陈然看吴秘书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是费庭严又要求自己做了什么，吴秘书作为传话人，也难啊，要照顾两边情绪。
“陈总，您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吴秘书觉得自己不说出来会睡不着觉，索性还是提出来了。
“哦？哪里不一样。”往常，吴秘书这样不聊工作的时候，陈然都是回绝一句，不该说的别说。但是今天陈然居然问吴秘书哪里不一样，这样看来，今天的陈然确实是有些不一样。
“您今天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吴秘书直接说了出来。这几年，陈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除非是在公众面前的公式化笑容，还有和柳星名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的放松状态。一开始陈然接手费氏，会因为自己签好了一个合同，或者争到了一个项目，回到办公室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欢呼一下，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事情需要陈然去处理，这些一点小事情再也引不起陈然的开心。但是今天，吴秘书在回报情况的时候，陈然居然一直在笑。
“是嘛，”陈然没骂吴秘书，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下，“我原来不是这样吗。”
吴秘书没接话，他觉得自己说出来，陈然肯定也感知到了她自己的不一样，不需要他再多嘴。
“奥对了，今天晚上遇见了佳佳和Albert。”陈然想起来今天晚上的偶遇，提了出来。
“只有他们俩吗？”吴秘书问。
“应该是，在餐厅门口。”吴秘书提出来之后，陈然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考虑餐厅里面是不是还有和他们一起吃饭的人。
“好的，陈总，我会派人留意梅氏和WINERS集团的动向。”吴秘书get到了陈然的想法，应道。
“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陈然想了想，没什么事情，让吴秘书下班了。
吴秘书出门没多久，陈然手机亮了一下，是秦旭发来的微信，“然姐，晚安。”
陈然看着这条消息注视了好久，想着今天晚上那一个浅浅的吻，谁给秦旭的勇气？陈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知道自己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那么浓，秦旭居然敢这样做。秦旭喜欢自己？虽然当时在帝都的最后一个晚上，秦旭说过喜欢自己，但来到墨城这一段时间，棘手的事情太多，所以现在缓过来了秦旭又计划做什么了，“接下来应该是什么？”“答应秦旭？让秦旭尝到甜头与满足。”虽然陈然没有回复秦旭信息，但是整个晚上，陈然乱糟糟的都在想秦旭的事情。
秦旭给陈然发完信息，就在床上沉沉睡去，并没有因为陈然不回复自己信息而失落。因为陈然从来都不会回复与工作无关的信息。不过，今天亲亲陈然，自己鼓了一路的勇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