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张临在张度眼前挥了挥手。
张度那死鱼一样的眼珠动也不动。
“少爷,老东西怕是真疯了。”
“不许胡说,他是我义父…”张临瞪了阿贵一眼。
“嘿嘿,少爷,我帮你试试您义父他老人家是不是真疯。”
阿贵就是新晋的张临心腹。
拿了一根针,抓起张度的手,狠狠刺进了指甲。
俗话说。
十指连心。
这么长一根针直接刺进指甲里,一旁的张临都感觉浑身发麻。
然而。
张度依旧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纹丝不动。
“看来是真疯了。”
阿贵嘿嘿一笑。
呼!张临松口气,回身坐在太师椅上,懒洋洋地道:“阿贵,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义父…”“少爷,依我说,不如直接…”阿贵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谁都没注意。
一直痴痴呆呆的张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不行!”
张临摇摇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义父回来了,如果他无缘无故消失,我没法给族人交代。”
说起这个。
张临就恨那四个杀手。
麻蛋。
拿了钱,把事办成这样。
张临甚至怀疑,是不是张华捣鬼了。
但是小蝶说,张华绝对没有搞鬼。
小蝶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肯定不会骗他。
只能说,所托非人,选了四个笨蛋。
“要不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老东西囚禁起来,过段时间再让他无声无息消失。”
阿贵阴狠道。
“只能这样了,这事你去办,选一些得力属下,好吃好喝伺候着,免得将来有人说我虐待义父,不过,不能让他出去,也不能让任何人见他。”
张临摆摆手道。
“我办事,少爷放心。”
阿贵叫来了两个属下,把张度架走了。
张临走出客厅,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往下看。
整个张家大院灯火通明,寂静无声。
如今。
张华也搬走了,张同也不在,张度疯了。
整个张家大院,对他构成威胁的全都不在了。
直到这时。
张临才感觉有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不由放声大笑,“从今以后,张家,唯我独尊,谁敢不服…”……香榭大厦项目,如今已经开始动工。
东山省政府重视的项目。
不可能因为几家钉子户就放弃。
丁二毛家,除了跟他一样的钉子户之外。
一片黑暗,荒无人烟。
全是工地。
丁二毛哼着小曲,抹黑往家走去。
突然。
黑暗中传来一丝响动。
“谁?”
丁二毛酒一下子被惊醒了。
黑暗中。
冲上来几个黑影,麻袋直接套在他头上。
紧接着就是一顿暴打。
“再他妈的不搬迁,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直接弄死你。”
黑暗中,有人凶狠的说了一句。
随后。
丁二毛就感觉,腿上一阵巨疼。
咔嚓!骨头碎裂声。
“妈呀,杀人了!”
丁二毛惨叫一声。
惊动了仅剩的几家钉子户。
拿着棍棒冲出来,打人的凶手已经跑了,只剩下双腿被打断的丁二毛,满地哀嚎。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