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
此时,一个手执仙剑的橙衣女修唤了那呆傻女修一声便要上前。那橙衣女修便是当日四个女修口中的郭长老。
“慢!”可是带那呆傻女修出来的小和尚,却直接挡在了前面。不让那橙衣郭长老接近粉衣女修。
“嗯?”那郭长老一愣。面对一个元婴挡路,她当然过不去。
“一僧大师,这是何意?难道,我们极乐宫来人了还不能带走自己的弟子吗?”白衣女修语带不满。
“善哉!善哉!”一僧大师摇了摇头,“女施主,误会了!不是我们不让你带走她,而是你们不能带走她。”
“什么意思?”
“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沾染魔气,如果不在我万荒寺呆上七七四十九天,那么其魔气不灭,无论她到那里都会害人害己。”一僧大师道。
“一派胡言!”白衣女修怒道,“我极乐宫弟子有事,自然由我极乐宫做主。岂能任你万荒寺摆弄?什么沾染魔气,什么七七四十九天?今日,我们便要带其下山,而且那其它三个弟子还要你们万荒寺给一个交待。”
一僧大师摇了摇头。
“女施主!”然后,一僧大师又看了看那牛车,“令狐宫主!”
可极乐宫主却一直一言不发,也不露面。
于是,一僧大师神色郑重地道。
“极乐宫弟子的事,理应由极乐宫主持。但是,她们入我万荒寺,违我门规,私放迷香,诱人犯险,引魔上身。这一切,当日在鄙寺内留宿的诸多修士,都可作证。第二日惨状,污秽不堪,触目惊心。”
“你们若不信,便可问在场诸位施主!老衲邀请他们来,便是做个见证。”
“死者死矣!而活着这一个,便不能由贵宫做主。她身上的魔气不除,便不是你极乐宫的事,而是我万荒寺的事。”
“因为,她身上的魔气,只要一下万荒山,便会如同瘟疫一样蔓延。整个白骨南域,甚至白骨大陆都要遭殃。到时候,绝不是你极乐宫能够控制的。我万荒寺岂能因你一宫子弟,毁万千生灵?”
一僧大师佛法精深,修养极佳。在此之前,一直语气平稳,不带喜怒。可是,那最后几句也是声色俱厉,隐含怒意。
“咯咯咯!”可是,那黑白女修竟然同时冷笑不已。
白衣女修道:“一僧大师,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说我极乐宫弟子私放迷香,诱人犯险,你们有何证据?”
“老衲已说,在场证人俱在!”一僧大师道,“你们尽管询问。”
“呵呵!”白衣女修压根没有问,“所谓人证,根本不足为信。如今,在你万荒寺内。而你万荒寺号称三百元婴,威震骨南,谁敢不惧?纵使,有对你万荒寺不利的地方,量他们也不敢直言。”
苏墨、关熊听着,虽然说那白衣女修有些强词夺理,但是不得不说也真是这个情况。在场中,除了苏墨、关熊估计还真没有人敢违背万荒寺的意志。
当天早晨,焚化那些修士及三位女修的尸体,那两个小和尚可是随手为之。料想,那样的事情,可能不是第一次。
当时,便无人敢说话。
而万荒寺威震骨南,时间长了根本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有何不妥。其实,已经有了几分霸道,但他们已经认为一切正常。
那白衣女修又道:“退一步讲,纵使我宫弟子,即使有错。那我问你,当日夜里你们万荒寺僧侣何在?”
“三百元婴,难道阻止不了我宫四个筑基弟子的行为吗?三百元婴,难道保护不了万荒寺几十位修士香客的安全吗?三百元婴,难道只能收尸、焚尸吗?”
“一夜死了十二个修士。你万荒寺却振振有词,一推干净。”白衣女修冷笑,“今日,我极乐宫不仅要为自己的弟子要个说法,还要为那死得不明不白的九个修士讨个公道。”
“我倒要看看,万荒寺到底是佛门,还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