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飞宇端起酒杯,和古一然碰杯后一饮而尽,道:“星月小姐呢?”
提起古星月,古一然眉宇中有止不住的溺爱,呵呵笑道:“我让她回房间睡觉去了,不过她多年怪疾一朝痊愈,估计兴奋得睡不着。”
“人之常情。”陈飞宇笑道:“如果我和她易地而处,估计会兴奋地把房子给拆了。”
“没错没错。”古一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雨中传了出去,有止不住的快慰。
笑罢,古一然又给陈飞宇重新倒上一杯酒,笑道:“不瞒你说,星月是我们古家的掌上明珠,这些年看着星月被怪病纠缠,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的心都快碎了。
幸好有陈小友妙手回春,不但治好了星月的怪病,还顺带治好了我的心病,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无须客气。”陈飞宇端起酒杯饮了下去,入口绵软醇香,随手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道:“星月小姐身体上的病好治,可古老的心病怕是没这么容易痊愈。”
古一然端起酒杯刚到嘴边准备喝下去,听完陈飞宇的话后一愣,连酒都顾不得喝了,紧张地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星月的病情还会反复?”
“这倒不会。”陈飞宇道:“由我陈飞宇亲手治疗,哪是那么容易反复发作的?”
“那就好,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古一然松了口气,这才端着酒杯喝到了嘴里。
“我的意思是,星月小姐的病有可能是人为的,换句话说,她有可能是被人害的。”陈飞宇淡淡地道,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