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挡在门前,门一开不会直接面对着床。
免了很多困扰。
大概江行之是因为那天山贼们趴在门前的事情而暗戳戳的憋屈所以做了这么一架屏风。
言芜没想到江行之白白瘦瘦的没什么力气,瞧着就是个只会读书的小白脸儿,没想到手工竟然会做的这么好。
“相公,你,你好厉害呀,你做的这个屏风好漂亮。”
屏风中间那些枝条,江行之还编织了一对似乎是站在柳梢头的鸟雀。
江行之不好意思道:“我爹是个木匠,我小时候经常见他做东西。”
言芜懂了。
这就和她爹是个山大王,她也是个山大王一样。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什么都有祖传效应。
所以瘦瘦弱弱的江行之,在这梦境里是个木匠?
江行之这厮,大脑深处竟然还有想做木匠的心思?
啧,艺术家啊!
言芜想象了一下在现实世界里一头长发在木头上潇洒泼墨的江行之……
艾玛,顿时鸡皮疙瘩一身。
还是现在长发束起的文弱书生江行之要顺眼很多啊。
“哇,相公你们家好好呀,。”言芜一脸崇拜地望着江行之:“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也可以教他学这个,太厉害了。”
在这个当官才是最大的时代里,木匠其实很不起眼的,和厉害一点都不搭边。
不过看到自家小妻子望着他的眼中都是孺慕与敬佩,江行之这一刻,也无比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