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之大约是看出了言芜的急迫，说：“等手术完我告诉你。”
言芜点头：“嗯。”
江行之的手术比较快一点，不到五个小时。
但言芜的手术很慢。
那些医生们试图帮她把手上那些神经修复并连接。
这会是一项特别漫长且细致的工程。
江行之好了以后也没离开，就一直躺在手术床上，侧着头看着言芜。
他见言芜也没睡觉，就问：“不困吗？”
言芜叹了口气：“不困，也不累，感觉身体还没从那种状态中恢复平静。”
第一次打的这么畅快，说实话，还挺爽的。
简直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无比的刺激痛快。
一生难得这么一次啊！
言芜现在还在回味自己之前的那些动作中，有哪些属于送人头的漏洞动作。
江行之：……
他瞧着言芜那眼睛里兴奋的小火苗，以及言芜那声音，虽然极力想要平静，却还是隐隐带着兴奋。
他瞬间就体会到了言芜这时候的心境。
江行之很多时候喜欢亲自动手的一个缘故就是，他自己身体里好似有着嗜杀因子般。
非常喜欢上了战场的那种紧张刺激感。
哪怕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依旧是兴致满满。
他以为自己不正常，但是看到阿芜这反应，瞬间就如遇到了知音般。
他和阿芜，是同样的人。
真的是，太开心了。
他对言芜说：“想玩以后再带你玩。”